人都呆了,只不過三天沒見,入手的肩膀幾乎都是骨頭,烙得她手心生疼。
她倒抽了一口涼氣,一下子便把俞鏞之掰了過來,只見他雙目緊閉,臉頰早已削了進去,臉色慘白,那俞太傅居然是半點都沒說假話,那個曾經驚才絕豔、風華無雙的狀元郎居然成了這麼一個垂死之人。
她的眼中瞬間落下淚來,哽咽著叫道:“鏞之,鏞之你醒醒,朕再也不胡說八道了,你快好起來,你要怎麼樣朕都答應你……”
那滾燙的眼淚滴落在俞鏞之的肌膚上,俞鏞之終於睜開眼來,目光茫然地梭巡了片刻,幾不可聞地輕嘆了一聲:“陛下,臣居然夢見你了。”
“不,不是的,鏞之,朕在這裡。”沐奕言泣不成聲,俯□來,握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你摸摸,朕在這裡。”
俞鏞之的手顫了顫,忽然用力地掙扎了起來,沐奕言大驚,生怕他傷了自己,只好鬆開了手,一疊聲地道:“鏞之你怎麼了?是朕啊,朕是阿言。”
俞鏞之直勾勾地看著她,忽然便閉上了眼睛:“你還來幹什麼?你不是要給我賜婚嗎?明天你抬著我的屍體去成親就是。”
沐奕言心中一陣發酸,她俯□來,將自己貼在了俞鏞之的身上,摩挲著他瘦骨嶙峋的臉頰,低聲喃喃地道:“我錯了還不行嗎?我捨不得你,鏞之,我以後都不放你走了,我每天都纏著你……”
說著,她捧住了俞鏞之的臉,雙唇輕輕地落在他的臉上,貪戀地摩挲著,最後停頓在了他的唇上。
他的唇帶著濃濃的藥味,沐奕言緩緩地描繪著他的唇形,那苦苦的藥味漸漸地在她唇邊散開,她笨拙地吸吮著,想要讓這慘白的唇象從前一樣染上硃色。
俞鏞之急劇地喘息了起來,沐奕言嚇了一跳,立刻停止了親吻,緊張地替他揉著胸膛順氣:“鏞之你怎麼樣?我去叫曲太醫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醋哥傲然挺立在山崖上:哼,你們的臭雞蛋爛蘋果扔不到辣麼高!
謝謝看看侃侃扔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