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因為我在乎你啊!我很在乎啊!” 我憤怒的喊道。
清茶剛剛邁出去的腳又收回來,在我眼前的是一個完美的背影。
“那你在乎過我嗎?在乎過嗎?!”
我低著頭,眼淚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啪嗒啪嗒往地上掉。
忽然,我感覺身邊一陣溫暖,周圍的世界沒有了風,也沒有了刺骨的寒冷,我的臉碰到的是柔軟的校服外套,眼淚粘在他的衣服上,瞬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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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包裹在一個與世隔絕的懷抱裡。
一個世紀那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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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抱之外,人聲嘈雜。
而就在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了,生命中的每個階段,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一個人,他能在寒冷的冬日就像這樣給你一個猝不及防的擁抱,你在他懷裡落淚的時候,卻已經不在乎外面的世界究竟在說什麼,笑什麼,流行什麼,抵制什麼。
我的那個人,現在就在我眼前。
也許,他只會每天對著那幾張做不完的英語卷子;在我睡著的時候脫下他的校服外套輕輕蓋在我身上;吃飯的時候會時不時地出現在我的對面,夾給我一塊排骨;上課裝睡的時候,眯著眼睛看他寫字的模樣,他會伸過一隻手,把我的眼睛合上,調侃的說一句“死不瞑目啊”。
有人說,最幸福的距離,不過是在心裡的那個人,剛好也在身邊。
這個每天都出現在我身邊的人,看著我笑的像個傻子,他知道我的每個壞習慣,他容忍我每天的壞脾氣,他不會怪我把麵包渣弄到他的桌子上還有衣服上,他更不會怪我每天混日子,成績卻依舊名列前茅的我整天影響他,給他帶去的不少麻煩。
而就是這麼一個天天出現在我生活中的人,我卻怎麼也和他呆不夠。
我該知足,我現在就在這個天天想膩在一起的人的懷抱裡,這個懷抱夠緊,夠溫暖。
☆、我不會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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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們兩個,幹什麼呢,還上課嗎?”
清茶放開我,站在我們兩個面前的是那個刻薄的級部主任,他叫丁秋和,面板很黑,眼眶很深。
“喲,有能耐了,這才高一上學期,就出典型,哪個班的?”他指著我們兩個問道。
“老師,這不管她的事,是我……”
“我問你們是哪個班的?!”他打斷清茶的話,好像不太想放過我們。
“七……七班。”
“你們倆下節課別上了,跟我走!”
丁秋和把我們帶到他的辦公室,路上還給我們班頭打了電話:“小騰啊,我剛剛去你們樓層那會兒抓住兩個典型,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