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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堂著呢。至少這故事裡的意思,遊走勾心鬥角的貴婦人之間多年的魏老夫人,不肖多琢磨,便清楚得很。

第36章 七夕節街角相遇

轉眼就到了七夕。這中間魏府的確忙忙碌碌,門前車水馬龍,人流絡繹不絕。來送禮的紅包一個賽一個的厚,還有那摻雜在其中說親事的,都被越氏四兩撥千斤地擋了回去。其實理由也簡單,年歲還小,及笄後再考慮。

魏北悠也就閒來無事,在閨房中招待前來祝賀的兩位姐妹,三人談天說地,好不愜意。

一直到越府也送了厚禮來,來的人不是老二,而是老大,魏北悠才從房裡竄出來,跟著越氏一路蹦蹦跳跳地往門口走。越家老大跟越氏一母同胞,自然是要來祝賀一番的。越老爺不善文,也不善武,但經商絕對是一把好手。聽越氏說,越家雖然榮寵不衰,但一直沒能身居高位,就像是這一代的越二爺,雖然才學很好,卻只是個四品下。太后壽誕那天,還是坐在殿外的。魏北悠這才明白為何那天沒看見越奚鶴。

越家的官一直就沒上過三品,連三品下都好像隔著一道銀河。魏北悠思量著,說不定這是皇帝對越家的一種保護,若是這樣的家世再搭上個高官,那可真是朝堂中的不安定因素了。當然了,也不排除皇上故意打壓的可能。

越奚鶴沒來,自然是因為越魏兩家已經聯姻,若是他再親自來,那兩家的關係是否真如朝臣們猜測的那樣牽連也就一目瞭然,到時候皇帝的目光怕是也要聚到這裡來。而越大爺來,不過是以商賈的舅舅的身份來看看富貴了的外甥女兒,這便無可厚非。

越奚成是個樸實的漢子,如魏北悠印象中那樣,面容嚴肅認真,很令人信服,只一雙眼睛露出奸商的精光,惹得魏北悠闇暗發笑。

這一晃便到了七月七。

像這樣普天同慶的日子,閨閣中的小姐也是可以出去熱鬧熱鬧的。畢竟人多,倒也不在乎誰被誰看了去。尤其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雖說人們都堅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到了年紀的男兒女兒的心思還是可以理解的。也算是把囚在閣中的小姐們拉出去放放風,見見世面罷了。

七夕節又叫乞巧節,在牛郎織女相會的這一天裡,少女們向織女獻祭,祈求自己能夠心靈手巧、收穫美滿的姻緣,所以稱為“乞巧”。又有婦女結綵樓,預備黃銅製成的七孔針,以五色細線對月迎風穿針。久而久之,七夕也成為了“女兒節”。

有詩曰:

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

纖纖擢素手,札札弄機杼。

終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河漢清且淺,相去復幾許?

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魏北悠拿著本《文選》搖頭晃腦地念著,水桃湊過來,她就轉到一邊,水桃換個方向湊,她就轉到另一邊。把水桃都急得冒汗了,魏北悠才慢吞吞地斜了一眼,憋著笑意嚴肅地道:“小生埋首讀書,姑娘何事啊?”

把個戲腔轉得十八個彎,水桃趕緊倒了一杯茶,討好地遞到她面前,見魏北悠挑眉看了她一眼,面色不是很好,但還是接過去喝了,才小心翼翼地說,“小姐,您忘了今兒是什麼日子?”

“今兒?七月七啊,哦——你考你家小姐記性是不是?”魏北悠誇張地“哦”了一聲,恍然大悟道,“來,小姐給你背這個詩,你聽著,迢迢……”

“不是,不是,”水桃連忙擺手,臉都漲紅了,魏北悠從鏡子裡一眼瞄見站在屏風後笑得直抖的春陽,對她快速地擠了擠眼,又疑惑地看著水桃道,“究竟何(huo)事啊——”

越發繞上了。

“您不……那什麼?”水桃眨了一下眼,暗示道。

“哦——你是說應該散了頭髮,休息了?嗯,今日是早了些,不過也是無事,乾脆早些歇了吧。”魏北悠點了點頭,站起身就要往床邊走。

“不是啊——”水桃一聲慘叫,哀嚎起來,她向來是沒個規矩的,此刻又以為春陽不在,乾脆急的在原地跺起腳來。

魏北悠闇暗偷笑,轉過來又是一副詫異的表情,“水桃,你到底想說什麼呀?直接說吧,你家小姐你怕什麼?”

“小姐啊,今兒是女兒節,您也不聽聽,府外多熱鬧啊。連三小姐都出門了,您也不打算出去轉轉?聽說街上很多賣東西的,還可以在水中放燈許願,可好玩呢……”水桃蹦過來,一把拉住魏北悠的衣袖,搖啊搖的,深得魏北悠的真傳。要知道,魏北悠跟越氏撒嬌的時候,也是這副德行。

春陽笑得越發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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