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無法識別。無望草的存在,魏北泠竟會得知,這讓魏以廉難以接受。
魏以廉追問魏北泠,她卻只說是魏老夫人說的。魏以廉估摸著魏老爺子知道,魏老夫人很可能也清楚,也就沒有再問。
花寧可吃了大虧了!
咬人不成,卻被反咬一口!如果院中真有無望草,她流產的那個孩子是誰的?難道在這魏府之中,真的有人敢給魏大爺戴綠帽子?!
“泠泠,你怎麼知道那個賤人院子裡有無望草?”
“哼,我根本不知道。只是信口一說而已。如今她孩子沒了,卻又被冠上野種的名號,她還能怎麼害我們呢,我等著看!”
“泠泠,萬一查出來沒有那種草……”
“我沒說過有啊。只要爹爹開始懷疑了,她就不會那麼一直好過下去!”
“寶兒,那個孩子……”越氏猶豫地看著完成一片的幾個男孩,有些憂心。
二寶三寶,冬年的孩子逢瑞,還有……魏於晨。
此刻這個孩子的大名還沒賜呢,只喚作晨晨,因為是晨分出生的。
“娘,先看看他的品性吧。總不能因為他娘來評價他,您說是吧?您看,他還照顧三寶呢,像個小大人一樣。”魏北悠卻只是微笑看著。
那孩子很喜歡她。魏北泠把他送過來的時候,他半點兒沒有陌生的感覺,撲過來一把抱住了魏北悠的腿,咧著牙齒笑。
魏北泠仍舊要防著。
但魏於晨……她還有一絲惻隱之心。
第64章 三月三人約橋頭
“楊小姐怎麼還不來,不會被發現了吧?”過了約定的時間許久,還不見人影,水桃著急起來。眼見得魏北悠和安彤在橋邊的柳樹下張望,水桃站在橋上心神不寧。
因為西疆鬧了起來,朝廷上下正是憂心忡忡,結果宮中又傳出訊息,說皇帝的身子抱恙,難以上朝理事。這樣輕描淡寫的解釋朝臣怎麼會滿意?前一日皇帝身子還好好的,精神爽朗,還當著朝臣的面明裡暗裡責罵了一句遠在南疆的籌千王,怎麼一夜之間就抱恙了?況且皇帝年幼時被流矢刺穿了肩胛骨,抱著殘臂依舊每日上御書房給先帝請安,此刻不過是“抱恙”,就不上朝理事了?
只是這旨意是宮中大總管,皇上貼身的侍奉公公張德英說的,不由人質疑,若有人還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