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答應給你糧食。”
幾次對決下來,他已經明白安寧執拗的脾氣,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而憑她的厲害,他又打不過她,只好先把他的玉簪哄回來再說。
玉簪是他的私人物品,而糧食是陳家大房和二房共同擁有的,該給銀子還是該給糧食,這個賬本傻子也會算。
“好啊,不過玉簪我要先收著,你什麼時候送糧食來,我就什麼時候把玉簪還你。”
安寧說著,漠視陳天福氣的黑青的臉,轉身又要走,但走了兩步,她又轉身補充道,“哦,對了,記得順便把大舅媽欠下的針灸費和湯藥費一起付清,什麼時候付清了,什麼時候我在繼續給大舅媽醫治,但記得,這一次不要再拿發黴的大米給我,那樣的大米就是餵雞,雞都嫌。”
哼,敢在她頭上動土,她要他們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什麼也別想從她這裡得到。
他們越是想要算計她,她就越要他們好看,她可不是以前那個任由他們欺負打罵的穆安寧。
突然間,她覺得自己還是有先見之明的,給張氏藥包時,只給了一天的量。
接下來沒她的醫治,張氏的病想要好,一個字,難。
安寧一番話,氣的陳天福差點吐血,跳起腳來就想要撲上去打安寧一頓,但及時又想到他打不過安寧,他那叫一個怒火滔天啊。
就好像有十幾只火鹿在他胸口裡打轉,卻怎麼也轉不出去,差點沒把他給燒死。
他的玉簪啊,他的玉簪啊,那可是他唯一一支玉簪。
……
陳天生父子二人搶了安寧家二十多斤滷肉,惹火了安寧,連張氏的病也不醫治了。
沒了針灸和湯藥,張氏的病情第三天就變嚴重了,稍微動了一下身子就痛的她鬼哭狼嚎,要死要活,把陳家攪和的天翻地覆,雞飛狗跳。
王氏擔心她出去做工時,自個兒的兩個孩子會被牽罵,來安寧家這裡時就把孩子都帶在了身邊。
安寧見王氏識時務,是個聰明人,又懂得自食其力,不是自己的不會去覬覦,和小舅倒是一樣的性子。
而小美和石頭兩孩子也可愛,心思單純天真,又真心當她是姐姐看待,她很喜歡他們,就有心想伸手幫小舅這一房的人一把。
安寧去橘子山的時候,就帶了小美和石頭一起,不但給兩人準備了小揹簍,還教會他們認識很多的藥材,並決定他們挖的藥材賣的銀子,全都歸他們自己所有。
小美和石頭知道自己也能賺銀子了,都非常高興,對安寧也是崇拜到了極點,就連王氏見安寧朝她們母子三人伸出橄欖枝後,幹活也特別賣力,絲毫不會因為她是安寧的小舅媽,幹活就偷懶什麼的。
不但如此,王氏見全村人只有四個人心甘情願的幫安寧蓋房子,而其他人雖眼饞安寧開出的高工價,卻沒人敢來,她就特意託人送信把孃家三個兄弟和四個侄兒全都叫來幫忙。
王家人勞動力多,做事情又團結,秋收早就結束了,剩下的活兒交給女人做就行,男人們剛想去連城找活幹,多賺點銀子,過年也能讓家人都吃上肉,都穿上新衣裳。
正好王氏送信來,王家的人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雖說王家兄弟侄兒來是做工拿工錢,安寧不欠他們什麼,但王氏和王家人想要幫她一把的這個心意,她心領了。
因為她住的房子是陳家村最晦氣的房子,有些人犯忌諱,就算是給他銀子,人家也不敢來。
染上晦氣在身,那可不是有銀子就能甩開的,可王家兄弟心知肚明後卻還是二話不說就來了,安寧非常感激。
而安寧給予的回報就是,為免去他們每日從王家村到陳家村來回兩個多小時奔波的幸苦,她找到陳木,租下陳木家的一間偏房給他們臨時住下。
陳木家就他們父子二人,王家七個大老爺們住在他家,也沒人會說閒話。
可陳木哪裡會要安寧的租金啊,打死他,他也不能要。
安寧沒法,只好說,“那你和鐵蛋哥以後的一日三餐,就在我家裡吃,就當作我付給你的租金,也省的你們回家生火做飯了。”
包下他們父子二人的一日三餐,這租金也太高了。
陳木不敢答應,還想拒絕,安寧就沉下臉,“木叔要是連這個都拒絕,那就是不想把房子借給我。”
陳木就啥也不敢說了。
除了陳木父子的一日三頓被安寧包下,王家七個大老爺們的一天三頓也被安寧承包了,就連小美石頭和王氏也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