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去和老夫人說幾句話再走。”
“你也知道,老夫人心善仁慈,就同意見她。”
“可誰知道,她踏進了鎮國公府後,就說什麼也不搬家,說什麼她就是死,也要死在鎮國公府裡,死也要做鎮國公府的鬼,不做秦家旁支的鬼。”
“當時就和老夫人吵了起來。”
二老太夫人嫉妒羨慕恨了老夫人一輩子,認為鎮國公府的一切,都是她夫君和兒子帶來的,就是屬於她的。
而老夫人明明是鎮國公夫人,卻受了二老太夫人幾十年的壓迫欺負,肚子裡也是裝了一肚子的委屈。
就這樣,兩個老夫人就吵架了。
她們年級一大把了,加起來都有一百多歲,吵架那叫一個兇猛啊,一點兒也不輸年輕的嗓子。
當時的情景,驚動了整個鎮國公府,所有人都去看熱鬧了,可誰也不敢靠邊,誰也不敢插一句言。
最後老夫人氣暈了,二老太夫人才閉了嘴。
二老太夫人走時,大家都以為她認輸了,誰知道,她在大家都反應不及時,一頭撞死在了鎮國公府的大門上。
“當時動靜鬧的挺大,驚動了左右不少人來看熱鬧,秦遠哥哥,這一次鎮國公府的名聲,算是徹底被二老太夫人給敗壞了。”
逼死二老太夫人的罪名,老夫人算是得背上了,而且,二老太夫人在鎮國公府大門上撞死,西院的人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雖然這是二老太夫人自找的,可人死在鎮國公府的大門內,鎮國公府的人就得背上這個黑鍋。
事情棘手了。
“秦遠哥哥,你也彆著急。”頤郡王道,“我看那二老太夫人是早就打算自縊在鎮國公府,不然那秦姣的婚事,怎麼會無辜要提前,而二老太夫人這一死,卻生生把二姑娘三姑娘她們的婚事給耽誤了。”
頤郡王不是一個笨人,相反的,他還是一個極其聰明人。
他的性子乖張詭異,連帶他的思想都乖張詭異的緊。
別人聽說了二老太夫人死,都以為是被老夫人氣的,而他在得知事情後,他卻第一個就想到了前幾日西院的人無緣無故的要把秦姣的婚事提前。
而二老太夫人死的這個日子,恰巧是西院搬家的日子。
她這一死,西院的人搬家耽擱了,恐怕日後也搬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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