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包庇兇犯瀆職等等,那群頭腦簡單的貢生們,自然會群情激奮。說道這裡,我想問個問題,難道你們不知道等放榜的時候,在使出這一招,到時查無實據,潑髒水不是會更成功嗎?”
陳光世哼了一聲,根本沒有理會楊釗。這個時候他只要一張嘴,就有可能落入楊釗的語言陷阱,承認他是想陷害王維。所以三緘其口是最好的選擇。
“學子暴動,王學士名望太甚,登高一呼,所有的學子都冷靜了下來。眼見事有不成,你們本打算退卻,但可惜的是王學士直接將此事鬧到了府衙大堂。你不得已只好成了公正廉明的刺史大人。”
“於是這個時候問題的結症,也就成了我楊釗到底有沒有傷人。我是傷人兇徒,王學士便難辭其咎,我不是則一切都是空談。”
“不得已,你們只好事急從權,暗中安排了張行健出場。可惜的是張行健太熊包,被我一嚇,就直接跑了。徹底沒辦法的你們不得不硬著頭皮把戲演下去。這才有了學子告狀的鬧劇。”
陳光世被說的啞口無言,但依舊死都不認道:“信口雌黃,你有什麼證據?我乃一州刺史,莫不是你們認為,僅憑著紅口白牙的幾句話,便能讓本官認了這勞什子罪行不成?”
“你想要證據?”楊釗施施然的道:“時間上也差不多了。證據馬上就到。”
隨著楊釗的聲音落下,一個兵丁打扮的人,大步走進大堂,向王維行了一個單膝禮,道:“回大人,小的按大人吩咐,已將相關物證帶來,及相關人等抓捕歸案。特來向大人交令。”
王維伸手一撫長鬚,接過兵丁所呈上的包裹,將裡面的一些文書拿了出來,道:“很好。先帶人證上來。”
一會兒之後,一箇中年面有長鬚的人被帶了上來。老老實實的跪在大堂上。張文澤眼睛瞪的跟牛一樣看著來人。
王維一拍驚堂木,道:“張文澤,這是你府上的管家,你於陳光世的密謀,其全部招認,你還有什麼話說?”
張文澤一臉驚訝道:“怎麼可能,我離府剛剛半日,你等怎麼可能讓他什麼都招出來?”
王維笑著道:“本官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