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1 / 4)

小說:邪王至寵妃 作者:北方網

31。第三十章:磕頭求饒

靈兒正欲打下去的手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雖是極不情願,但是亦沒有那個膽量敢去忤逆王妃,當下便應了聲“是”碎步往回跑去。 不足半柱香時間,便手握一條粗長的皮鞭香汗淋漓地趕了回來。

低首將皮鞭遞於季宛芙的手上,幾步退於一旁作觀看,那眼神,滿是幸災樂禍的意味。

仿似身邊的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般,季宛秋膝蓋半跪,一片片的拾起地上散落一地的碎玉。她知道,這碎的不僅僅是一根玉釵,更是她們十六年來的母女親情、姐妹親情!

將長鞭嗖的一聲抖落開來,鞭身所過之處,只餘一片殘花凋落,碎濺一地!此刻的季宛芙仿似一座高高在上的神低首俯視著身前瀕臨死亡的螻蟻“若你現在肯磕頭求饒,或許本妃可饒你一命!”她就是看不慣她一副故作清高的樣子,她就是看不慣她一副故作鎮定的樣子,就是這樣的一副偽裝,在過去的十年時光裡,完全地佔有了他的目光,讓他的心裡眼裡從來就只有她!

“你不會!”當最後一塊碎玉被拾進手中,季宛秋淡然起身,語調波瀾不驚。“你不會讓我死!”

“你說的對!我不會讓你死,只會讓你……生不如死!”長鞭疾馳而下,不帶絲毫猶疑,衣帛應聲而裂,血色翻飛。她那鎮定的語調、那自以為是的認知……都讓她如此的厭惡,恨不能一片片撕碎她那虛偽的表皮方可洩恨。

幾鞭下去,那原本已經凝固的傷口重又崩裂開來,新傷舊痛,更使她原本便膚無完處的身體愈加的傷痕累累,一襲纖白的衣裙遍佈血紅的印跡,不堪入目。

有膽小的甚至偏過頭,再不忍看這血腥的一幕。

又一鞭疾甩而過,生生的打在季宛秋微微顫抖的雙腿上。那故作的堅強在這一刻瞬間崩塌,再也忍受不住那極致的苦痛,她終是體力不支地摔倒在地,細密的汗漬染溼了額角的髮絲,凌亂地貼在她蒼白若紙的臉上,卻襯得那一身的血色是那樣的紅,紅的懾人心脾、紅的觸目驚心!

“今天發生的一切,若有人敢在王爺面前提及半句,本妃讓她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恨聲丟下這最後一句,季宛芙猛地將手中的皮鞭丟擲在已近奄奄一息的人兒身上,踉蹌著轉身而去。

憑什麼?憑什麼她就算如此對他,他依然對她念念不忘?憑什麼他就可以對自己的真心視若無睹、如此踐踏?她愛他!比這世上的任何一個人都愛的深,憑什麼他還要如此對她?寧願日日醉身那種不堪的地方,也不願看她一眼?

她恨!恨這世上所有的一切!……

雙眼睜睜合合,季宛秋已經不記得這是她第幾次暈倒後再清醒,只記得太陽好像已經起起落落了好幾個輪迴。這期間,除了餵食米水的丫鬟,她就再沒有見過一個人!

再沒見過一個人?她想見的又是誰?這個潛意識的認知,讓她自嘲的牽起嘴角,眼裡的笑意卻是那般的苦澀、那般的碎人心腸。

或許……即便是她死,他也再不願看她一眼!連個解釋的機會,也從不曾給!

32。第三十一章:一眼千年

春末夏初,

夜,寒涼如水。

許是她昏睡時發過燒出過汗的原因,肩襟下一片溼涼。夜風趁勢灌入,更似一把利刃割在身上,疼的人瑟縮發抖。

身上的傷口已經悉數結痂,血肉模糊的分不清原來的模樣,只一動,便能牽扯出血痕斑斑。一手支床,勉力坐起身來,只這簡單的動作,便疼的她滿頭是汗。

待她就著梳妝檯前早已不知時日的淨面水簡單的擦拭完身體上完藥後,早已累的幾乎癱軟在床。可是那全身上下遍佈交錯的傷口卻讓她只能勉力地支撐著身體,不讓身體直接的接觸到那冰冷僵硬的床板。

褪下那一襲染血衣裙,換上了臨出嫁前孃親手縫製的紅色錦緞,那與新婚嫁衣幾欲相同的顏色生生地刺痛了她的雙眼。可是,這一刻,她更不想見到的卻是自己這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那一條條血淋淋的傷疤,讓她從沒有一刻覺得自己如此軟弱不堪過。

“王爺、王爺……”遠遠傳來的驚呼聲亦將她從兀自的思緒中驚醒過來,意識到他們喚的是何人的時候,季宛秋全身的神經亦在那一刻悉數緊繃起來,仿若呼吸都變得侷促不安。

“王爺……”那聲聲呼喚誠惶誠恐,似是離得很近,卻又像是很遠,夾雜著幾許女子柔弱的嬌呼聲扎痛了她的心。

她已經聽不清那些人說了什麼,只知道自蕭肅那一聲震怒喝斥後,所有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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