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過程也很刺激,但寧萱還是堅持又幫他擦了幾次身子,用湯匙餵了幾次水。
眼瞅著躺在床上的男人體溫越來越趨於正常,寧萱看了眼歐陽凌天一直帶在手上的表,馬上都中午12點了。這都昏迷2個多小時了,還不醒嗎?
雖然說中暑一般不會留下後遺症,但如果不及時處理好,還是會有隱患的。
扶起歐陽凌天,將他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寧萱又拿起碗,想再給他喂些水。湯匙剛貼上因不適而緊抿著,發白的唇,就見凌天的睫毛微微的抖動。
他的意識並沒有完全恢復,但腦袋裡昏昏沉沉的還是有一些感覺。枕著的是什麼東西,好軟。嘴邊的是什麼東西,涼涼的,不舒服。
寧萱剛想掰開凌天的唇,就見他直接轉了頭。他可是枕著寧萱的肩膀,這一歪頭,立刻滑下了寧萱的肩。
夏天穿的衣服本來就少,領口又不算小。歐陽凌天這一滑,下巴勾住寧萱的領口,整張臉直接埋進了兩團綿軟之間。
本來就過高的體溫,炙熱的鼻息,毫無阻擋,直接噴在寧萱的敏感上。
作者有話要說: 寧萱一驚,反手就從空間取出一把藏刀,手起刀落,凌天血濺當場。
歐陽凌天,卒,享年二十四歲。
☆、19小秀廚藝
感受到山峰上掠過溫熱的氣息,寧萱直接呆住了:“我…我…”。
這時,胸前的腦袋動了動,抬了起來。歐陽凌天剛剛清醒過來,眼睛中還盪漾著迷茫的霧氣,聽見寧萱的囈語,心裡便覺得吵。“什麼東西?”
他並沒有意識到剛剛發生了什麼,只是覺的剛剛靠著的東西軟綿綿的,很舒服。鼻翼間也是一片香甜的氣息,只不過有點呼吸不暢。
看著眼睛裡全是‘無辜’的歐陽凌天,‘我’了半天的寧萱終於一憋氣,把話全說了出來:“臥了個大槽啊。”
都說生病的人會撒嬌、會示弱,歐陽凌天這會兒也變得比平時好說話的多。聽見寧萱的不雅之語,也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面無表情的雙手揉著太陽穴。
倒是寧萱,罵了人之後心裡發虛,看歐陽凌天沒有反應,心道,他不會是燒壞腦子了吧。又見他雙手捧著腦袋,表情木訥,目光呆滯,唇色又淺。心裡一軟,這樣好像一隻在賣萌的大型犬啊!
開什麼玩笑?這貨會賣萌?果然燒壞腦子的是我……
揉了半天太陽穴的歐陽凌天,腦袋終於不是那麼疼了,倒是眼睛瞥到現在四周掛著的粉紅蚊帳。眉頭一糾,嘴一張,又吐出了讓寧萱抓狂的話:“醜死了。”
看到歐陽凌天眼光中帶著滿滿的嫌棄,看著四周的蚊帳,又用那種氣死人不償命的眼光看了看自己。寧萱頓時暴走!
“歐陽凌天,這東西不是我選的,是寧錦萱留下的!我不是看你暈過去,怕你被蟲子叮咬嗎?”小小激動了一把,又稍帶委屈的說:“照顧你這麼長時間,半點感謝都沒有,醒來就顧著嫌棄我。”
凌天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物被除去的差不多了,加上隱隱散發出酒味,知道是寧萱幫自己降溫,才能清醒的這麼快。
看著寧萱眼睛中的‘快感謝我,快表揚我,快說你錯了’,到了嘴邊的感謝,突然就變成了:“你非禮我?”
彷彿後腦勺又遭到了重擊,寧萱已經無力反抗這生活的壓迫。不知從何時起,原本高貴冷豔的歐陽凌天,變成了這樣一個毒舌的腹黑。是發現了刺激人的快感了嗎?
自己並不想遭受這樣的刺激啊,但是無奈,反抗不了,就只有享受了。(來來來,你告訴我這怎麼享受?)
歐陽凌天心裡也納悶,本來最怕麻煩和聒噪的自己,何時有了這樣的愛好。看到寧萱糾結的小臉和發著光的眼睛,心裡竟然是十分快樂的。原本對寧錦萱的討厭,在看著這張臉時,竟然都忘記了。
自己這是要成為變態的節奏嗎?歐陽凌天聞見自己身上酒精的味道,喜歡乾淨的他,便想趕緊清理下自己。
這幾日,換洗的衣服全是寧萱從空間中拿出來的,當初離家時將幾人的衣服也順手收走,現在正好派上了用場。
“拿點衣服,我清洗一下。”歐陽凌天不能進空間,所以不能用空間的溪水洗澡,每次他都是凝出水球自己清理一番。既衛生方便,又提高了不少對異能的控制力。
“恩,好。”寧萱邊答應著,便從空間取出他的鞋子,襪子,內褲等一堆。唉,拿內褲這種事情都習慣了真的好嗎?
看著歐樣凌天接過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