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這輩子收到的表白太多,邱熔多少有些麻木,哪怕是夏頤,她也能淡定道:“你自己看著辦唄,不過,”她話鋒一轉,“我對丈夫和愛人的要求都是,好看又好用。”
這個神奇的標準讓見多識廣,能言善辯的夏頤也卡了下殼,可他還是要掙扎一下,“我和他們不一樣。”
邱熔心說:你又不是你爹從菊花裡生出來的,還能有哪裡不一樣?
看著夏頤這張豔若桃李,又雌雄莫辯的嬌容,邱熔視線下移,只見他胸口上還星星點點遍佈著些許淤青,正是因為那日王蠱橫行所致——只是單看外表更像~吻~痕吶。
邱熔再次毫不客氣地腹誹:就你這體質,這身板,誰敢放心“用”啊?萬一再半截兒折了,或者來個血流如注,究竟算誰的?
幸虧夏頤不知道邱熔的想法,不然非得跟她拼了不可。
作者有話要說: 寫完了,去補覺了。
☆、蜜裡調油續
表白被婉拒,夏頤帶著點意料之中的失望,“恨不相逢未嫁時。”
邱熔一撇嘴:就算沒跟巧克力成親,我也不會嫁給你,兩大異姓王怡王和愉王的聯姻,你當我那便宜姑父永平帝是死人啊?!
想當年,初代怡王與愉王就不怎麼合得來,如今兩家依舊關係微妙,既有點互相別苗頭又有些一北一南守望相助的意味。
簡而言之,兩家聯合起來,皇帝就得換個人當;若是兩家跟皇家韋氏單挑,又是毫無懸念地被皇帝收拾掉。
邱熔才不相信,以夏頤的才智這麼明顯的局勢他會看不清楚。感應到夏頤低落的情緒,邱熔暗道:既然你哄我開心,我也給你講個笑話補償一下,遂開口道,“我是我爹親手帶大的,我爹與愉王的舊事自然也知道一些,你想聽嗎?”
夏頤心說,我說不,你也會照講的,便點了點頭。
話說,這代的愉王一直是美人爹的腦殘粉。
在一切都沒挑明的時候,兩個人還能勾肩搭背地當哥們,可愉王忍了很多年,終於按捺不住表白了。而他的表白又實在太有特色:當著美人爹的面兒把衣裳一脫,眉目含情地躺平並敞開雙腿。
當時剛滿二十歲,還是世子的愉王深情凝望了邱易半天,都沒等到動靜,終於問道,“你怎麼還不過來?”
美人爹給閨女說起愉王黑歷史的本意乃是讓閨女遠著點他……這話也是事出有因,每每私下裡見面,愉王除了黏糊美人爹,就是抱住了熔熔不撒手。
其實,能像愉王這樣英俊又溫柔手掌大權,還真心實意地疼愛熔熔的人也並不是太多。不想閨女跟他親近,即使是美人爹也得給出個靠譜的理由。
邱熔腦補了下愉王的心情:褲子都脫了,物件兒你也看見了,你倒是給個說法啊!然後,她就把最後一句問出口了,“爹給說法沒有?”
美人爹的“說法”就是丟出一隻小鏢,劃破了愉王小腹處的一點油皮,可鏢上的殘毒卻讓愉王萎了整整三天。
夏頤沒聽邱熔說完,就已經笑出了淚,“我還真不知道舅舅有這樣一面。”
邱熔拍了拍夏頤的肩膀,“喜聞樂見就對了。”
只是這事兒還有後續:
當時聽了親爹的“說法”,邱熔咯咯直笑,“爹爹好狠,讓愉王叔不行了三天他不會怨你嗎?”
說這話的時候,邱熔才八歲,美人爹抬手就捏住了閨女的鼻尖,“你從哪兒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
這個“萎”可以當萎靡解釋,糊弄普通小女孩也說得過去,邱熔卻偏偏說準了愉王當時的狀況,也不怪美人爹不起疑。
邱熔太知道說什麼話能戳準親爹的心窩子了,她從容道:“多知道一些,總不會隨便什麼男人就能哄得住。”
美人爹默然,他覺得女兒本就早慧,再多知道一些又沒壞處。之後果然抱著閨女見識形形~色~色的男人,還以一個成熟男人的角度不時給女兒分說一番。
跟著父親學識人、用人,也正是邱熔原本的目的,不僅如此,因為她舉止得體,應對恰當,美人爹甚至特地帶著女兒幾乎認全了他的親信,以及他的若干相好。
我爹真是絕世好爹,思及此處,邱熔的笑容更深了幾分。
夏頤擅長見微知著,他笑夠了,便問,“你能經常見到舅舅?”又補充一句,才不顯得突兀,“我娘是庶出。”
邱熔表示理解,大家族裡是非多,“並非如此。”她說的是實話,夏頤信不信就另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