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寒大哥,我剛剛去了一趟齊成子那裡,他的藥童告訴我,他來這裡給陸伯伯看病,陸伯伯到底怎了?”
陸柏寒一聽,對呀,小諾是修仙之人,或許她有辦法就父親,“小諾,你來的正好,父親他病的很重,你快幫忙去看看。”
“好,”姚花諾隨陸柏寒往裡走,“陸伯伯怎麼了,我上次來還好好的,到底得了什麼病?”
“我也不知道,之前都好好的,突然間就病倒了,成子也還沒有查出來。”陸柏寒的臉上滿滿都是擔憂。
“小諾!”曼煙在遠處看見陸柏寒帶著一個女孩子過來,仔細一看竟然是姚花諾。
“曼煙。”
曼煙激動的一把抱住姚花諾,“小諾,你上次一走,一直都沒有音訊,我們都快擔心死了。”
“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嗎。對了陸伯伯怎麼樣了?”
“我也不知道,現在成子在裡面施針呢。”曼煙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心裡十分的擔心。
“你先不要擔心,我進去看看。”
“好。”
姚花諾推門進去,只見齊成子正在病床前忙碌。“齊成子。”
齊成子抬起頭,“小諾,你怎麼來了?”
“我來替師叔辦事,本來想去你府邸拜訪一下的,可是你的藥童說你來這裡看病來了。”姚花諾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陸之賢,“陸伯伯到底得了什麼病?”
“經過我的分析應該是腦中風。”
“腦中風?”只聽過中風,沒聽過腦中風。
齊成子看出了姚花諾的疑慮,“中風是指身體上的,比如四肢不能動彈之類的,腦中風是指腦子裡的神經癱瘓了,人會神志不清,生理機能也會漸漸喪失,最後就會死亡。”(以上關於腦中風的解釋,純屬若花瞎編的,大家看看就好,不要太認真了。)
姚花諾皺了皺眉,這應該就是現代的腦溢血吧。“有辦法醫治嗎?”
齊成子搖搖頭,“這種病暫時還沒有辦法醫治,我幫陸伯伯施針也只是延緩生理機能退化的速度,但是終是治標不治本。”
姚花諾明白,在醫學那麼發達的現在腦溢血這種都無法徹底醫治,更何況在這種醫療條件這麼有限的年代。得了這病無疑就是等死。
“你和柏寒大哥說了嗎?“
“沒有。”齊成子搖搖頭,“我不知道怎麼和他說。”
“那我去吧。”姚花諾知道齊成子的想法,他和陸柏寒是好兄弟,要他怎麼開口告訴陸柏寒事情。不說代表還有一絲希望,一旦說開,就只剩下絕望了。
姚花諾走到外面,“柏寒大哥。”
陸柏寒立刻上前,“小諾,我父親怎麼樣了?”
“柏寒大哥,你先冷靜點,你聽我說,生死有命,我們不能強求,一個人不在乎生命有多長,活得有意義是最重要的。”
陸柏寒臉上閃現出一絲慌張與不知所措,“小諾,你到底想說什麼?”
“柏寒大哥,陸伯伯得的是腦中風。”
“什麼是腦中風?”
“腦中風就是說腦子裡的神經癱瘓了,人會開始神志不清,失去意識,生理機能也會漸漸喪失,最後會慢慢死去。”姚花諾點下頭,不敢去看陸柏寒那悲痛的眼神。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陸柏寒一把推開姚花諾,衝進房間,“父親。”
聽著房間裡陸柏寒悲痛的聲音還有曼煙低低的啜泣聲,姚花諾的心裡也十分的不好受。陸伯伯是多好的一個人,小時候自己體弱多病,陸伯伯從來不嫌棄她,每次都會帶好多好吃的,好多好玩的來看她。經常逗自己開心。後來父母親被賤人所害,姚家被滿門抄斬。也是陸伯伯不畏艱險收集證據為父母申冤。
可是就是這麼好的一個人竟然得了這種不治之症,這天地間真的還有公平二字嗎?雖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但是姚花諾還是覺得十分的可惜,難道真的印證了那句古話,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陸之賢的病還是沒有治好,七天之後,終究還是離去了。陸之賢只有陸柏寒一個兒子,陸柏寒事務繁多,靈堂前只有曼煙一個人守靈,感覺冷清孤寂。
姚花諾決定認陸柏寒為義兄,陸之賢就是她的義父,姚花諾以義女的身份為陸之賢守靈。也算是報答之前陸之賢為姚家所做的。
得知陸之賢離世,希墨北親自過來鈺謹拜祭陸之賢。在靈堂前,希墨北見到了一聲白衣跪在那裡的姚花諾。還是和記憶中一樣的漂亮,只是當初的稚氣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