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杯,“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擊敗我的,方便的話請告訴我。”
韓信並沒有猶豫,而是將前前後後細細的說了一遍,語氣平淡,彷彿只在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了。
聽完韓信所說,冒頓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了一絲異樣,“原來如此,世間還有如此巧妙的水利。我冒頓一生心慕中原文化,一直以為自己不同於那些粗魯的草原漢子,沒想到我到底還是憑空自大,一葉障目,不知春秋。如此看來我一生所學的不過是你們的皮毛而已,我應該敗的心服口服。”
“如此我也安心了,再無怨言。”
聽著冒頓的語氣韓信隱隱的感覺出了一絲不妙,心中有些不忍的說道;“單于,你可想過今後之事?”
冒頓聞言微微一笑,語氣有些玩味的看著韓通道;“這我到想問問上將軍你,你打算如何處置我。”
“我打算放你回草原,當然,只是你一個人。”韓信沉聲說道。
冒頓倒是一愣,“什麼意思?”
“昆莫跑了,樓煩人完好無損的撤回了草原。”
冒頓想了想,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韓信明顯是不想讓樓煩人一家做大。草原太大了,大到秦國不可能吞下,對目前秦國最為有利的無外乎是草原上四分五裂,從此對秦國再無威脅。
經此役後,匈奴人已經徹底失去了元氣,而樓煩仍然富有餘力,定然會瘋狂的擴張以填補匈奴勢力萎縮留下的空白,靠著他的手段,取代匈奴統一草原並非不可能,那時候秦國又會多了一個強勁的對手。
而冒頓即使返回草原,失去大軍的他也如同失去爪牙的老虎,再無力迴天。只能靠著餘威和單于的頭銜勉強支撐匈奴不散,牽制住樓煩人擴張之勢。很明顯,韓信的算盤打的很精明。
他料定冒頓會答應的,因為他是個有野心的人,有野心的總會不甘心失敗的,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