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圖恢復到了昭襄王時期。隨著一場場勝利傳來,秦人心中的自信心又重新回來了,‘秦軍’一詞再次成為了不可戰勝的代名詞。
此刻子嬰正在床榻上昏沉沉的睡著,卻被一陣嘈雜聲從夢中驚醒了過來,被打斷睡意的他忍不住怒意上湧,張口吼道;“來人,來人!”
一名宦官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揖道;“小人在,陛下有何吩咐?”
子嬰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有些不耐煩的問道;“韓談,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這麼吵。”
“陛下你還不知道呀!”韓談說道;“這不是上將軍又得勝回來了,城內現在正歡天喜地著呢,宮裡的那些傻大兵們也忍不住大呼小叫的跑了出去要去迎接上將軍。你看這真該死,竟然擾了陛下您的睡夢,老奴這就去教訓那些兔崽子們。”
“不用了。”子嬰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又問道;“王將軍呢,難道他不會約束他的部下嗎?”宮廷禁衛是由王歧接掌的,所以子嬰才有此一問。
“老奴倒是沒見到王將軍露面。”
“這個狡猾的老傢伙。”子嬰暗暗罵了句,他對王歧裝聾作啞的心理自然一清二楚,他擺明了是誰都不得罪,只想在中間玩左右逢源。
可罵歸罵,子嬰卻也對王歧曖昧不定的態度無可奈何。現在他能用的將領太少太少了,在他昏睡的半年之間,整個秦軍幾乎成了韓信一人的私軍,上下將領都只認韓信這個上將軍而不認識自己這個有名無實的秦王。他若想在軍權上對韓信動手,就必須藉助這些軍中秦人世家出生的將領,而王家無疑是首選。
子嬰心中微微的嘆了口氣,想到這個秦王果然當的索然無味,而且為勾心鬥角耗盡心思。可讓他坐視贏氏七百年的基業落入他姓之手他又絕做不到,只好強打起精神勉強應對。
在床上坐了會又覺得胸中鬱結,便讓韓談扶自己出去透透氣。
殿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