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人類。
端起來旁邊的放著的茶水,韓信只覺得口乾舌燥,便一飲而盡。
聽見園口出一陣拍掌聲,卻是虞子期笑吟吟的在那拍手鼓掌,見兩人已經結束了比鬥,便走上前來,笑道;“羽哥好武功,還有韓兄弟,你居然能和羽哥相持這麼久,不簡單呀。”
項羽笑著說道;“子期,好久沒和你過招了,今天正好興致高,咱們也試試吧。”
虞子期連忙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滿臉悻悻道;“羽哥,我可不是你的對手,以前哪次跟你動手完不是傷筋動骨的在床上趴上好幾日,現在難得有韓兄弟和你旗鼓相當,我就不用了吧。”說完又笑著朝韓信擠了擠眼,笑容有些促狹。他哪會不知道項羽那個怪物的體力,以前項羽沒對手的時候就硬拉上他,現在看見韓信一副倒黴的樣子,不免有些幸災樂禍。
韓信有些氣結,只能猛喝茶水。
“子期,你來有什麼事。”項羽接過韓信遞來的外衫,簡單的披上了,便開口問道。
虞子期沉吟了一會兒,道:“羽哥,是南邊出了點麻煩。”
韓信見兩人似乎有要事要談,便尋了個藉口想要告退,卻被項羽攔住了。
“二弟也不是外人,子期,但說無妨。”
虞子期點了點頭,沉聲道;“我們從衡山郡打造的一批兵甲,在路過三江口時,被英布劫走了。”
項羽怒目圓睜,眼中殺機頓現,“又是這個英布,上次沒把他打痛嗎。我們不去惹他,他到又來惹我們了。”
他們口中的英布,就是縱橫大江沿岸數縣的巨盜。去年的時候,因為英布劫了項家送來吳城的一批錢帛,項羽便親率江東子弟一路追擊,大敗英布,奪回了錢帛。後項梁怕枉生事端,便使人和英布和談,每月給予他一批錢帛。作為條件,英布也不劫持過往有項家標記的商隊。
這一年來倒也相安無事,卻不料英布突然變卦,劫持了這批送往吳城的兵甲。
“羽哥,我們該如何應對。”
項羽冷笑道;“我倒想看看這個英布有什麼本事,敢三番兩次的挑釁我項羽。”
“子期,馬上通知離味和龍且,讓他們帶著手下的兒郎與我匯合。弟兄們休養的時間太久了,也該活動下筋骨了。”
虞子期點了點頭,又有些疑慮道;“可是我們剛剛才跟趙高搭上線,如果傾巢而出的話。萬一趙高需要我們的力量幫他做事,那我們該如何答覆。”
項羽揮了揮手,“無妨,讓英布留下即可,我們的本部人馬不動,留在吳城交由他調配。”
又微笑的看向韓信,問道;“二弟,願不願意和大哥一起前往。”
韓信一拱手,笑道:“謹遵大哥號令。”
韓信跟著項羽和虞子期二人,出了吳城,一路縱馬向西,沿著大江南岸疾行了三日,便在午後時分到了約定的樹林外。
只見虞子期從懷中掏出一件物事,放在嘴邊**吹起,一陣尖銳的哨聲響起,似鷹嘯,又似鳶鳴。
沒過多久便聽到林中也響起同樣的哨聲,只見十餘騎從樹林子裡迎了出來。
當前的兩人皆是器宇軒昂,英武不凡,韓信便想這應該就是項羽口中的離味和龍且二人,只是分不清楚誰是誰。
一眾人見了項羽紛紛參拜行禮,項羽笑著和眾人寒暄了幾句,便把韓信介紹給當先的二人,說是自己剛剛結拜的義弟。
左邊是一位身穿紅色輕甲的七尺大漢,氣質神韻有些像項羽,一看便知是豪爽之士。他含笑的朝韓信點了點頭,一旁的虞子期介紹到他就是鍾離味。
另一名相貌英俊的青年態度則有些冷淡,見韓信含笑向他問好,也只是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神情倨傲。這次卻是鍾離味笑著向韓信解釋道;“別理他,他外號叫龍木頭,對誰都一樣冷淡,真不知道他老婆懷的是不是他的孩子。”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那個龍且只是皺了皺眉,也不生氣,想來都是十分相熟之人。
一眾人圍著項羽回到了樹林中,韓信才發現林中早已有大批人馬在那裡等候,粗略的算了下,大約有千人。
項羽見天色已漸晚,眾人又是奔波了數日,難眠人困馬乏,便吩咐下去今晚在樹林裡紮營休整,明日再上路。
第二天天明,一眾人馬便浩浩蕩蕩的離開了樹林,駛向驛道,前方早有斥候探明瞭英布的老巢所在。
韓信見這麼一大隊人馬奔走在驛道上,卻不見官府前來過問,料想項羽等人早已打點好各地官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