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營中的隊伍之所以會有如此大的進步,皆是靠他二月的訓練。”
“哦?”荊駿面上露出很感興趣的樣子,笑著說道;“那不如喚他上場一試。”
奚達面色有些尷尬,提醒道;“大人,這角力大賽大多是士卒們之間的競技,韓信是名曲侯,他若上場,恐怕不妥吧。”
荊駿‘哈哈’一笑,道;“這又何妨。”提高嗓門大聲道;“韓信何在。”
這是看臺末未處人群中一人站了出來,大聲應道;“屬下在。”
“命你速速上場。”
“諾。”
韓信脫去外甲,也赤膊著上身,翻身一躍跳上臺去,臺下一片歡呼吶喊聲。
韓信正色而立,穩紮馬步,注視著對手,絲毫不敢大意。
這角力,比的是技巧和力量,跟劍術可是大相庭徑。韓信雖然劍術和箭術冠絕,力氣卻並不是最強項,只是對力道的把握卻是爐火純青,以才在短時期內讓五營的角力士實力大幅度提高。
對面的那名對手身材並不高大,卻生的孔武有力。身上的肌肉鼓鼓隆起,一看就知道是個力大無窮的力士。相比較韓信的身材,雖然也是均勻健美,可和對手一比,就顯得單薄許多。
那名力士注視韓信許久,見他仍是絲毫沒先動手的意思,終於耐心耗盡,大吼一聲猛的衝上前去,雙手猶如蒲扇般扇去猛抓韓信。
韓信見他力道驚人,自然不敢和他硬碰,只是閃身避開。
角力不同比鬥,靠的是實打實的力道相撞,韓信既然想取勝,自然不能靠著身法一味的躲閃。當下馬步一沉,凝神猛的抓向那力士的肩。觸身之時卻覺得手頭一滑,那力士盡仗著多年的身法卸去了韓信的抓力。
韓信這二月來對角力非常感興趣,浸淫已久,一下猜到了力士的回應招式,心中早有下招。雙手忽然一變招,快如閃電般抱住角士的身子,左腳伸出,猛的踢向他的雙腳,觸腳處卻如同磐石。
韓信一咬牙,猛增力道,狠狠的撞去,只聽見那力士‘哼’的一聲沉悶,終於身子傾倒。韓信就著他倒地的勢,將他笨重的身軀猛的摔了出去。只見角士的身軀高高飛起,砸到了人群中傳來了數聲‘哎呀’聲。
“好。”看臺上的荊駿第一個帶頭大聲拍手叫好,臺下隨即一片附和的吶喊聲,尤以五營中計程車卒為甚。親衛營的這名力士蟬聯了三屆的角力冠軍,韓信卻數招內將他擊敗,如何不讓他們欣喜若狂。
荊駿大聲說道:“韓信上前聽賞。”
韓信大步上前,半跪下行軍禮道;“諾。”
荊駿眯著眼睛打量著韓信,笑道;“你是軍職在身,便不賞你軍職了,賞你二千錢,可有異議?”
“末將不敢,謝將軍賞賜。”
韓信回到二曲營中時,整個大營的人都跑出來迎接了。士卒們嬉鬧著把韓信抬了起來,高高的拋起,又險險接住,皆是喜氣十分。
五營在右軍的角力賽中一直是弱旅,這次卻靠韓信超常發揮,不但奪得了第二名,還打敗了蟬聯三屆的冠軍,這讓士卒們如何能不興奮,連出門時候都是仰首挺胸的。
韓信這二個多月來,已經完全融入了北軍中。他性子隨和,沒什麼架子,平常都是和士卒們一起操練吃宿。再加上他有個很強的本領,就是記憶力驚人,能準確的喊出二曲中任何一名士卒的名字,這些都能讓士卒們對他心生親近,發自內心的擁戴他。
韓信笑嘻嘻的從人群中掙脫出來,順手把腰間的沉甸甸的錢袋朝田市一仍,“老田,去置辦些酒肉,讓弟兄們好好高興下。給奚大人他們還有其他兩曲也送些過去。”
田市身手利索的結果錢袋,大聲應命,又點了幾十名士卒做幫手,興高采烈的出去採購酒肉。
韓信一把推開了身前吵嚷計程車卒,咧嘴道;“滾開滾開,大人我累死了,要休息去了,等肉熟了再叫我。”
忽然眼神落在遠處營門外,卻見一名紅衣女子正在那拼命的朝著這揮手,身形依稀有些眼熟,嘴裡還大聲的喊著什麼,只是隔著太遠聽不大清楚。
這是已經有耳尖計程車卒聽見了那女子喊得是韓信的名字,便大聲取笑道;“大人,你相好的來找你了,是不是上次忘記付錢了呀。”
眾士卒紛紛起鬨大笑,韓信這時已經認出了正是贏可,見士卒們胡亂取笑,便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不許亂說,誰再亂說我就打他軍棍了。”
士卒們又是一陣鬨笑,韓信也拿他們沒辦法,他平素雖然操練時治軍極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