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的主子畢竟沒有說馬上殺了我不是嗎?沒準我還有用呢?你們總不會願意等你主子來的時候看見一具冰冷的屍體吧?”那王貴想想覺得有道理,想她一個只剩半條命的弱女子,就算給她上點藥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要是主子真想殺她也不會誤事的。於是王貴點點頭,一步步向那個藥箱走去。
唐果此時心跳如雷,她心裡在默默的祈禱那藥箱快點到她的手裡,只要拿到藥箱了,那麼一切就都好辦了,她就能自救了。那王貴伸手拿起藥箱轉身剛往她的方向走了一步,誰知那個大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了,張九拎著一隻燒雞和一罈子酒走了進來,他看看王貴手上的箱子,奇怪的問“王哥你這是要幹嘛?”王貴看看說“那小妞想上點藥,說是疼的厲害。”
張九笑嘻嘻的坐到椅子上猥瑣的說“怎麼,王哥你幾時這樣憐香惜玉起來了?”王貴搖搖頭說“主子沒說要她的命,可是萬一她自己扛不住死了總是不好的,你說呢?”張九想想點點頭說“那就上點藥吧,這樣一個小美人被打成這幅模樣,我看了都心疼!”王貴點點頭又開始往唐果的方向走來。
剛剛二人對話的時候唐果的一顆心都快蹦出來了,她真的怕那個王貴改變主意了,還好最後他還是拿著藥箱走過來了。眼看著那百寶箱近在眼前了,誰知這時大門處傳來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張王二人俱是渾身一震,那張九更是誇張的險些摔到凳子下面。他哆嗦著說“王哥,會不會是有人找到這裡來了?”那王貴比這張九還強一些,他深吸一口氣說“別慌,我去看看,你看好這個女人。”王貴說著就將那個藥箱放到了地上,唐果看著煮熟的鴨子飛了,不由得一陣洩氣。
那王貴出去了一會,就見他領進來一個黑衣人,那人長得一張白淨的臉,可是卻顯得很是陰陽怪氣的。那人看看床上的唐果說“年主子說讓你們立刻將這個賤人殺了,要利索一點,完事後你們就拿著這筆錢去南邊躲躲,能有多遠就走多遠,以後都不要回來了,還有管好你們的嘴巴,否則讓你們有命掙錢沒命花錢!”王貴二人對視一眼,王貴還算有點腦子,他問到“你也是主子身邊的人嗎?為什麼從來沒見過你?”
那黑衣人眯眼瞪了王貴一眼說“怎麼,你在懷疑我?哼,如果不是我又如何會知道這裡?”那王貴想想也是,就低頭不敢說話了,黑衣人見二人雖不說話可是明顯還是有點疑惑,於是他伸進衣袖裡拿出一支精緻的步搖舉到二人眼前說“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這個認識不?看看是不是年主子的物件?”那王貴兩人湊近一看,這步搖確實熟悉,果然是今天年主子來時戴著的。他們不知道這步搖本來是一對,那那拉氏給了年氏一支,現在就用剩下的這一支來“假傳聖旨”了。一時間兩人對這黑衣人是深信不疑。那黑衣人看看,轉身邊走邊說“你們動作快點,辦完了連夜就離開,喏,這是一千兩銀票,拿好了!”張九諂笑著接了過來。
王貴恭敬的送那黑衣人出去了。而張九卻腆著臉,猥瑣的步步走近唐果。唐果剛剛聽到幾人的對話,她知道今天自己就要命喪於此了,哎,只差一點點自己就可以拿到那個百寶箱了,沒想到卻在最後一刻功虧一簣了。現在看著張九猥瑣的走近她,她不由得渾身顫抖,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噁心到極點的男人正打算對她做噁心到極點的事情。
唐果害怕的想挪動身子,現在也許死是必然的結果了,可是縱是這樣她也不要在死前忍受這樣的侮辱,難道這個男人想先奸後殺她嗎?
恐懼如同刺骨的湖水一樣將唐果緊緊包圍,她害怕的拼命往後縮,明知道這樣做的用處並不大,可是還是抑制不住的渾身顫抖後退。這樣的恐懼並只單單來源於死亡,有時活著會有很多比死亡更讓人恐懼的事情,比如多年前在塞外險些被強**暴的陰影,以及幾天前這個噁心男人壓在她身上時猶如一條滑膩膩的蟒蛇所來帶的恐懼一樣。
唐果現在由這個男人的眼裡看見了貪婪以及想將她拆食入腹的欲//望。當那個張九撲向她的時候,唐果依然抑制不住的大叫“放開我,你走開,別碰我~~”那張九本就是個粗人,再加之唐果渾身是傷毫無力氣,所以她下子就被張九給鉗制住了,張九邊試圖親上唐果的嘴邊喘息著說“喊什麼喊,爺這是讓你在臨死前再爽一次,你還不感激我,來,爺會好好疼你的。”唐果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著“別碰我,別碰我,你殺了我吧,不要碰我~~~”那張九嘿嘿一笑說“別急呀,死這種事是必然的,你急什麼,先讓爺爽了再說!”唐果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絕望過,她哭的什麼也看不見了,只知道使勁的掙扎,當耳邊傳來衣物被撕裂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