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水淡淡的說著,差點讓容允笑出來,只有他知道淡水說的絕對是真的,淡水這個真的很少說假話,不過相對於帝星而言,淡水大概說了不少假話,從這一點看來,淡水還是很在意那個叫帝星的妖族公主的。
“這本來就是要拿到的東西,何必說對不起,如果她知道你的事情或許也會支援你的。”
“她是天機。”淡水突然道。
“什麼,她是天機。”容允猛的瞪大眼,然後似乎瞬間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怪不得你一定要毀了生命之樹,這樣看來和這個星兒還有幾分關係,我本來還以為你是找不到天機。原來竟然是她。”
“是她。”
“那麼你為了她才取的生命之樹的生命靈力?那她為什麼要怪你。”
“你明明知道。”
“是啊,妖族的公主,就不知道妖皇族知不知道她是,還是一開始她就被當成祭品,就如同當初你的母親一樣,淡水你是否相當下一個父皇呢?”容允笑了起來,笑的嘶聲裂肺,恐怖的很。
淡水皺眉,眼中很是不贊同,怒道:“夠了,容允,你不應該戳痛我的痛處,這樣對你沒有好處。”
“我只是諷刺罷了,我本來以為他不愛我母親,也不愛鳳後,愛的只是你的母親,可倒頭來他最愛的還是他自己,我當初那般為了他的一個誇獎,那麼辛苦那麼努力,那麼戰役只是為了那個人的一個微笑一個誇獎,如今看來我就是一個笑話。”
“夠了,容允,那就是皇,一族之主,只是到了如今也該到了他們要還的時候。”淡水冷冷道,他一甩衣袖離開。
容允看著淡水的背影冷笑,是嗎,淡水你會和他們有什麼不同,我容允就拭目以待了,那個叫星兒的孩子嗎,真是悲哀啊,天機,哈天機,真是諷刺。心宿不知道什麼時候退下了。
只剩下容允的房間裡,充滿著容允的笑聲,那笑聲悲哀而癲狂。
或許他們這些人早已經瘋了,只是他們誰也沒有發覺罷了。
天界。”魔王子瘋了嗎?居然連同生命之樹都敢毀掉,魔族那些孽障閒死的不夠快。”天后在寢宮中打發脾氣。聽到生命之樹毀掉的時候,鳳流只覺得這個世界上的人真是瘋了,生命之樹,為什麼妖族那些牲口在那裡能夠安然無恙生活這麼多年,當然是因為生命之樹的存在,難道那個魔王子不知道生命之樹的重要。
“姐姐,你說魔王子是不是不知道生命之樹的重要性?”曾經的鳳凰皇后,絕音的母親道。
“怎麼可能,魔王子怎麼說也是魔族皇族,這些年都沒有去毀壞,偏偏在天道將開的時候。不知道天帝的意思到底是什麼樣,不行,我要上朝。”鳳流站起身,讓人過來給她梳妝打扮。
“姐姐,天帝不是不讓你插手政務嗎?上次天帝已經打發脾氣,如今姐姐去的話,是不是不大好,聽說鐵血已經從神魔邊界回來,這件事情是不少讓鐵血問問比較好。”
“那個孩子能問出什麼來,如今西子湖畔的魔族軍隊由著那個廢皇子管,到了這個地步我再不管不行了。”天后讓侍女們加快速度。
“可是天帝已經對於姐姐插手神族政務的事情已經開始反感了,姐姐這次去,會不會讓天帝不開心。”
“妹妹,如果你以為我還指望他的疼愛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鳳流縱然是天帝之神後,天后,但是我從來沒有得到過的他的愛,皇族是一種無情的生物,鳳凰王如此,天帝同樣如此。妹妹今天姐姐的話你記住。”鳳流看著自家妹妹,眼神一冷:“我不是不知道你和天帝那些事情,只不過我不在意罷了,我早就不在意他的恩寵了,妹妹不用提醒我,也不用指揮我,我只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太傷心了,鳳凰王娶你是因為你像那個女人,而天帝寵愛你同樣也是如此罷了。”說完天后冷哼一聲離開。
而她妹妹早已跌落在地。天后看了一眼,如果今日她不試探自己的話,她或許還能讓她多做幾日的夢,只不過既然她這麼不耐煩的話,那麼還是早點讓她清醒的好,生命之樹既然毀了,那麼或許下一刻他們誰都要死,抱著天真想法的人就太休閒了。
“母親,這是要去父皇那裡去嗎?”風流走到門口的時候鐵血正好進來。
“恩,你在神魔邊界辛苦了,你父皇很是誇獎你。”鳳流在鐵血面前一直是一個溫柔的母親。其實鐵血比容允要快樂的多,至少他還有一個保護他為他著想的母親。而容允要慘得很。
“母親聽說哥哥去了西子湖畔掌軍。”鐵血說這句話的時候的確有了一分嫉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