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輕輕揚了揚嘴角,睡起覺來還真挺可愛的。
馬車的輪子壓上了路邊的一塊大石頭,車身狠狠顛簸了一下,本就沒有支撐點的晴心被這麼一顛,不由的向側邊倒去,準備著華麗麗的摔向車座。
眼疾手快的清風瞬間就坐到了她旁邊,接住了她倒下的身體,正好躺到了他腿上。
而可憐的晴暖突然沒了支撐點,咚的一聲就砸向了車座,皺著眉頭打算醒來。
清風想也沒想,抬手一道掌風甩過去,直接打在她的睡穴上,再次讓她睡了過去。
打完了以後他自己也愣了,他剛剛那是在幹嘛啊?他為什麼要打暈她?難道是,做賊心虛?
她那一聲脆響吵到了晴心,腿上躺著的人嗯唧了一聲,翻過身來仰面躺著,竟也有了要醒來的趨勢。
再次,想也沒想的將她打暈,清風簡直快被自己給整瘋了,這是幹什麼!
低下頭來看著腿上躺著的那人的睡臉,瞬間就把剛剛的糾結給忘記了,清風看著她長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不自覺的心癢起來。
可能是睡得有些不安穩吧,晴心模模糊糊的咕囔了幾句,卻又在下一句剛開口的時候,被人堵住了。
幾乎是沒有思考什麼,看著她豔紅的唇,他就忍不住的吻了上去。
不是說沒有吻過晴暖,但那真的只能算是本能反應,跟晴心完全不一樣。
這丫頭的味道怎麼就能這麼甜?
反正她還睡著,一時半會也醒不了,恰恰給清風壯了膽,伸出手來將她從腿上撈起,放在胳膊上圍著,舒舒服服的吻了起來。
怪不得主子總是那麼愛佔戀夏小姐的便宜,原來,這滋味這麼美的啊?
可憐的晴暖一個人以彆扭的姿勢躺在車座上,隨著馬車的顛簸不停的摔打,卻引不起對面正吻得上癮的那人一絲絲的注意。
或許,有些事情不是突然才變的,而是,早就已經註定了的。
邱逸塵從上車開始就一直冷冷的注視著子霆,那眼神好似看透了一切,又好似什麼也沒看透。
子霆淡笑著問道:“怎麼了?一直盯著我看?難不成,你換口味了?”
逸塵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轉過頭去閉目養神,不再看他,心說,希望是他自己看錯了吧,子霆,不會的。
語涼跟本來就隨時隨地都發情,再加上剛才還丟了人的宇軒,呵呵,只能用河蟹來一趟趟的爬過了,有的時候啊,像宇軒這種有事就那樣解決的男人,挺好的,最起碼你還知道他生氣了,要攤上懷秋那樣式的,可就有的受了。
從上車到現在,這傢伙就一直陰沉著臉,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不會吧,難道是剛才吃醋了?不可能,她的男人她還是很瞭解的,哪有那麼不通情理,那又是為了什麼呢?
“懷秋~”
她這一喚才把一直沉思著的懷秋給拉了回來,微微抬眸,“嗯?”
“沒事兒,沒事兒,你繼續想,我睡覺。”
突然又不知道把他叫回來,要跟他說什麼,戀夏乾脆躺在他腿上,睡起覺來。
懷秋低頭看了看她顫動的眼睫毛,又再次陷入了沉思。
其實戀夏沒睡,而是進了她的隨身空間。
見識過了懷秋的奢華版隨身空間,再進自己的,怎麼都覺得寒磣。
浮在溫泉池上裝死的豆豆見她進來,划著小爪子來到了岸邊,大爺般的問道:“你咋來了?”
戀夏一聽就不爽了,拎著他的一條腿把它拽起來,“嘿,你膽兒肥了啊!敢這麼跟我說話!想死啊!”
豆豆倒懸在空中來回的晃悠,其實很不得勁,嘴上卻還一直在嘴硬:“哼!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氣鬼!我怎麼就不敢跟你這麼說話了!”
“我怎麼就忘恩負義小氣鬼了?把話說清楚!不然直接給你扔出去!”
“你先把我放下來!腦子都充血了!”
戀夏這才把它放到地上,一臉陰鷙的俯視著它,大有一副今天不給她個交代就別想好過的意思。
豆豆再怎麼說也只是只倉鼠,再怎麼說戀夏也是它的主銀,就算心有不滿,也不會甩臉子走人的,只是仍舊傲嬌的趴在地上,憤憤的指責起她來。
“你說說,那攝魂鈴、那對指環和那些靈石怎麼說都是我幫你找的吧,你倒好,自己全部吞了,一顆靈石都不給我!你要靈石又沒什麼用!幹嘛不給我!”
靈石?對哈,當時她給了懷秋一顆,剩下的九顆一直被她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