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外出過,又怎麼會認識太子呢?更遑論什麼太子妃了。”
從來沒有外出過?那語涼是怎麼跟晴天認識的?看樣子,這老傢伙從來都沒有關注過語涼的生活啊。
“以前不是,現在是了,怎麼?你有意見?”
“不敢不敢,只是”
宇軒見他那副樣子就討厭,冷笑了一下,“我懂,是本宮不好,打斷你們的審訊,來吧,繼續,本宮倒想看看,太子妃究竟犯了什麼過錯!”
他那冷如毒蛇般的注視讓落櫻國國主狠狠嚥了一下口水,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只好硬著頭皮坐回了龍椅,繼續審案。
宇軒才不管什麼禮數不禮數的,直接從旁邊抽過了兩把椅子,扶著語涼坐下。
她身上的囚衣已經被打爛了,好幾處的面板都裸露在外,這可讓他深深的不爽了起來,趕忙脫下自己的外衣將她籠罩起來,細心的掖好。
“還會痛嗎?渴不渴?餓不餓?”
語涼搖了搖頭,“不是很痛,沒關係,想喝水了。”
“好。”
宇軒趕緊應下,毫不客氣的從落櫻國國主的桌上拿起茶杯,倒了滿滿一杯茶送了回來。
放在嘴邊仔細的吹了吹,這才小心翼翼的送到語涼的嘴邊,“小心燙啊。”
語涼乖乖的喝著水,宇軒就這麼寵溺且心疼的看著,眼裡的愛意那麼赤裸裸,在場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落櫻國國主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威嚴的說道:“語涼,太子出現也不能洗脫你的罪名,你還是老實招了吧。”
語涼抬起頭來,眼裡寫滿了鄙夷:“我沒有偷玉璽。”
落櫻國國主氣得要死,瞬間就忘記了宇軒還在場,憤怒的拍著桌子,氣的鬍子都快歪了:“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狡辯!來人,再給我打!”
宇軒冷冷的睥睨了他一眼,出聲提醒道:“落櫻國國主莫不是要對本宮的太子妃屈打成招?”
落櫻國國主這才反應過來,有些為難的說:“可是這人證物證俱在,根本不容抵賴啊,太子還是不要為難本王了吧。”
“為難?”宇軒簡直快要笑死了,“虎毒尚且不食子,國主竟就為了自己的皇位,輕而易舉的相信別人的片面之詞,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屈打成招,這可真是,夠為難的啊!”
落櫻國國主還沒說什麼呢,旁邊的皇后先說話了:“太子這話可就說錯了,語涼自幼生活在冷宮,相當於流落在外,誰知道這些年接觸過什麼人,受過什麼挑撥,萬一再被奸人挑撥,對陛下從未看過她一眼而懷恨在心,偷玉璽、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哦,原來是本宮錯怪國主了啊,這根本不是虎毒不食子,而是,根本就沒把語涼當孩子疼愛過啊?這麼說來,皇后說的奸人,應該就是本宮嘍?”
他這陰陽怪氣的質問讓皇帝面色一紅,更是讓皇后心頭一驚,趕緊低眉順眼的認錯:“太子多慮了。”
宇軒也懶得跟她一介女流之輩計較,伸手攬住語涼的肩膀,靠在她耳邊低語:“這樣的父皇,不要也罷,你有我就可以了,不如,學一下戀夏吧,恩?”
語涼萬分感動看了他一眼,堅定的點了點頭。
這個場景已經出現過不止一次了,不管是夢裡還是幻境裡,她早已經對這個有生無養的父皇死透了心,效仿一下戀夏,又有何不可呢?
得到了她的首肯,宇軒輕輕的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以一副萬人之上的統治者語氣對落櫻國國主宣佈道:“我槿離王朝的太子妃在你落櫻國受此屈辱,本太子絕不會就此算了的,只是,國主,你要付出你應付的代價!”
落櫻國國主狠狠吞了下口水,小聲的問道:“什麼代價?”
“語涼對你一片赤誠,你卻從未盡過為人父的責任,現在竟然聽信讒言,對自己的女兒下此毒手,養育之恩本就沒有,生育之恩,早就在你要殺掉語涼的時候就已經還清了,所以,若是事實證明語涼是無辜的,本太子就要帶她走,從此之後,落語涼與你落櫻國,再無任何關係。”
周圍的大臣之中爆發出了不小的竊竊私語,連落櫻國國主都被這驚世駭俗的舉動給震驚了,十分不能相信的問:“你說什麼?”
“我說,今日,我便給你們一個看清真相的機會,只是,如若證實是語涼偷走玉璽,企圖叛國,那麼,要殺要剮,本太子絕不再插手。”
宇軒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看了並無異議的語涼一眼,接著說道:“但若是證明語涼是清白的,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