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
當時的情形,真的是千鈞一髮。
俞松本是嶺南俞家的獨子,家境殷實豐厚,母慈子孝,一派其樂融融。
也不知道他家是得罪了什麼人吧,有人僱了劫匪,屠了俞家滿門。
當時已經是青年的他剛好從外地經商回來,撞上了這一幕,痛失父母,憤怒異常的他,便不要命似的跟劫匪們搏鬥了起來。
真的是血戰啊,幾十個劫匪竟然被他硬生生的幹掉了一半!那場面,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可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很快,體力不支的他便被歹徒們用刀劃成了重傷,就在他們舉著明晃晃的刀,打算結果了他的時候,她孃親歐陽清剛好路過,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立馬就飛進來將他救走。
兩個人被窮兇極惡的匪徒追趕著,一路逃命逃到了懸崖邊,眼看著前無去路,無奈之下,只好再次硬著頭皮跟追上來的匪徒們打鬥。
沒過多一會,原本就身受重傷的他被匪徒頭頭一掌打下了懸崖。
歐陽清甩出腰間的流雲鞭,唰啦一下纏住他的腰,雙腳狠狠用力沉站在地面上,奈何俞松一個大男人,那重量豈是她一個弱女子能受得住的?
這不,不僅沒有拉住,反而讓他拽著,在地上拖出了兩條拖痕,直接被拖了下去!好在她反應迅速,單手抓住了懸崖的邊緣,這才不至於掉下去。
兩個人就單憑著歐陽清的一條胳膊,搖搖欲墜的掛在懸崖上,歐陽清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快被撕裂了,尤其是那胳膊,那手,簡直是像被火燒,被針扎一樣,疼的她腦門立馬出了一層汗!
那匪徒頭頭垂涎她的美色,蹲下來俯視著他們,給她出了一道選擇題:“呦,好一對苦命鴛鴦啊,美人兒,你若是現在鬆手,哥兒幾個就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回去跟著我們吃香的,喝辣的,你要是不鬆手,可就別怪我們無情了!”
就連掛在懸崖邊的俞松都勸她:“姑娘,你我素不相識,你救俞某至此,已是仁至義盡,此番大恩大德,俞某隻有來世再報,姑娘,你就鬆手吧!”
歐陽清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我歐陽清長這麼大,還不知道什麼叫怕!死就死嘍,說的好像有多大事情似的,就憑你們還想染指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我告訴你們,只要沒到最後一刻,我絕對不會放手!”
那匪徒一聽,頓時兇相畢露,站起身來,抬腳便踩上了她的手,那力氣之大啊,剛踩上的瞬間,歐陽清的臉就白了,但就算是痛成這樣,也仍舊沒有哼一聲,只是死死的咬住嘴唇,隱忍著。
“呦,小美人兒挺有骨氣啊!爺喜歡!爺今兒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到幾時!”
那人說完便用力的碾了幾下,歐陽清還是沒吭聲。
幾個人就這麼僵持著不知過了多久,掛在半空的俞松突然感覺到手背上滴下了一滴血,抬頭看去,歐陽清竟已經把下唇咬出了血!
“歐陽姑娘,你放手吧!”
歐陽清哪裡敢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