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戀夏這個角度仰頭看去,直接映入眼簾的就是他那稜角分明的輪廓,再往上就是英挺的鼻子,這深刻的五官真的怎麼看怎麼帥氣。
這人,現在是她老公了呢,說不驕傲是假的。
“你這麼看著我,是想讓我對你做點什麼嗎?”
早就感覺到她注視的懷秋輕輕啟唇,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的鬆動,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的,禽獸。
“我說大佬,都已經成親了,就別那麼禽獸了好不嘍?”戀夏無奈的搖了搖頭,在他懷裡蹭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小聲的抱怨道,“沒成親前禽獸,那是因為得不到,現在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幹嘛還那麼禽獸?”
懷秋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望進他的眼睛裡,霸道的說道:“既然已經是自己的了,為什麼不禽獸?難道說,你想我對別人禽獸?”
戀夏似乎一點都不擔心這個問題,伸手將自己手背上的攝魂鈴遞到了他面前,“某人難道忘了嗎?某人早就將他自己的心封印給了攝魂鈴,你要是敢動別人一下,我會弄死你的。”
懷秋握住她的手,放到唇邊吻了一下,痞笑著保證,“堅決不負你。”
戀夏撇唇,最好是這樣啦。
“啟稟王爺,皇宮到了。”
懷秋輕輕的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恩,直接進去就是了,去皇兄的宴客廳。”
宴客廳?
“去那裡幹嘛?”
“你我昨天大婚,今天理該來宮裡參加宴會,再加上,宇軒和語涼的婚訊今天也該宣佈了。”
哦,原來是這樣。
駕馬車的侍衛對著門口的小兵出示了槿王府的令牌,暢通無阻的直奔著宴客廳就去了。
門口的小兵看著這絕塵而去的馬車,惋惜的搖了搖頭,“傳聞中這槿王妃長得是貌若天仙,還以為今天能一睹芳容呢,結果只是在馬車裡啊。”
對面的那個經驗比較多一點的小兵輕輕的笑了一下,毫不客氣的戳破了他的美夢,“這哪怕是真的天仙下凡,也輪不到我們這些人身上!你呀,別做夢了!”
小兵幽幽的嘆了口氣,再次惋惜的朝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卻意外的看到自己面前不知何時已經站了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嚇得他立馬就打了一個寒戰,抬起自己手中的紅纓槍,氣勢十足的吼了一聲。
“大膽!來者何人!”
清風看著這個小兵,冷冷的“嘁”了一聲,“以後不要胡亂惦記不該惦記的人,否則,小心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話音落下,原本站在他們面前的清風已經不見了,只剩下空氣在幽幽的打轉。
那個小兵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又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顫抖著問道:“剛剛那人是誰啊?”
“槿王爺的暗衛,清風,我就跟你說不要亂說話吧!槿王妃豈是你能肖想的?”
呵呵,他再也不敢了!這傢伙來無影去無蹤的,一看就是高手,萬一自己哪天再嘴欠的話,可能話都沒說完,腦袋就掉地上了。
戀夏跟懷秋一路坐著馬車來到了宴客廳,伴隨著公公的一聲通報,在眾目睽睽之下,牽著手走了進去。
在走進去的過程中,戀夏只是掃了坐席一眼,瞬間就知道了懷秋吃醋的源頭在哪裡了。
座上的,除了王公大臣,就是阿哥公主,能夠讓槿王爺都這麼幼稚的人,竟然是九阿哥艾楓。
這傢伙上次被她修理的那麼慘,最後只是落得一個狼狽的下場,最後好像被皇帝給禁足了,現在倒是終於放出來了哈。
現在坐在席位上,好像也沒有多惹人注目的樣子哈,看樣子是受到教訓了。
懷秋這個幼稚鬼,至不至於跟自己的侄子慪氣啊?
戀夏低眉順眼的被懷秋牽著,一路走到了正中央,慢慢的跪了下來,“臣弟攜王妃拜見母后、拜見王兄。”
皇帝和太后對視一眼,慈愛的笑了笑,“你們兩個啊,怎麼來的這麼晚?當罰,當罰!”
這話一出,座上的阿哥們都紛紛起鬨,說什麼“皇叔當罰”的,平日裡也沒見得關係那麼好,一說罰酒倒是都來勁了哈!
懷秋也不客氣,走到旁邊的桌上拿起兩杯酒,痛快的一飲而盡,“本王來遲,有錯在先,自罰兩杯,但是王妃不勝酒力,就由本王代罰了。”
戀夏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懷秋,溫柔一笑,好吧,既然懷秋說她不勝酒力,那她就是不勝酒力。
“哎,懷秋你可別想蒙我,戀夏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