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士兵。”
誰是你大舅子!誰是你爹!你倒是不客氣哇!
雲逸風清清嗓子,移開視線:“咱爹混亂中中了一箭,不過你別擔心,有爺在,絕對是不足掛齒的小傷。本來他堅持要守在這等到你醒來,爺想狸兒可能會心疼,所以就騙他說你最早也得中午才能醒來,把他勸回去休息了,就在你左邊的第三個房間。”
“你的那個呆木呆木的護衛手臂未愈就動武力,有再次拉傷的筋脈的趨勢,所以他一回來爺就下藥把他弄回房間睡去了,就在你左邊的第一個房間。”
沐小狸涼涼地看著他,雲逸風“呵呵”兩聲,本來打住的話又繼續道:“獨孤燁中毒,在你左邊的第二個房間休息。”
“三日散你能解嗎?”
想到那張臉,沐小狸的關心就真切幾分。
“狸兒,你知道?”雲逸風驚呼,想到什麼,立馬咋呼,“狸兒,你可千萬別因為他為了救你而中毒就心軟啊,別看他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要知道,咬人的狗可不會叫,指不定他心裡藏著多少焉壞焉壞的心思。”
不知道被形容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的人聽後有何感想。
“這傢伙是由狼養大,自然養成了無情冷血視人為食物的個性,儘管現在做人了,每十天還是要吃一次生肉,你知道是什麼嗎?是未去毛的雞鴨鵝呀。就那樣一口咬下去,先吸血再啃肉,嘶!想想都��沒擰!�
“你知道?”
“爺當時正好在南月做客呀!”雲逸風繼續毀人不倦,“他太子府沒有女人,世人都道他不近女色潔身自好,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南月皇在他十五歲生辰安排了十個角色美女教導人事,結果你是不知道,第二天他的床上那叫一個血流成河,不堪直視。十位嬌柔美女全部不著寸縷的暈在地上,那些美女全都被毀了,南月朝堂總所周知,所以沒一個人敢把女兒送入太子府!”
“你又知道?”
“那是自然,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他對他的……別扯我……他對他的那些個兄弟心狠……說了別扯我……咦?什麼玩意!”
沐小狸移下視線,一團黑影盤踞在雲逸風腳邊,毛茸茸的棕色尾巴在半明半暗處搖晃。
“如果我沒猜錯,它是你口中的變態太子的愛寵!”
雲逸風低頭注視,愛寵鬆開他的下襬,接受他的打量,這一看,雲逸風頓時起跳。
“嗷嗚!”
“哇靠!”
只見白煙一道衝出房門,棕色煙霧一道,也衝出房門。
靜謐的黎明時分,府邸響起��說睦嗆浚�約澳橙說陌���
一盞燈亮起,兩盞燈亮起……一扇窗開啟,兩扇窗開啟……
雲逸風眼巴巴的瞅著。
結果,一盞燈熄滅,兩盞燈熄滅……一扇窗合上,兩扇窗合上……
府邸繼續熱鬧非凡,雞鳴狗跳。
一盞茶後,房門又被推開,洗漱過後衣冠楚楚的某人下巴帶著明顯的傷痕,坐下,拉起沐小狸的手,繼續語重心長的說教。
“狸兒,你看,物以類聚,他家寵物兇殘成性,更何況獨孤燁。”
“廟堂之上人心叵測,面上為國為民大義凜然,背地裡奴顏媚骨、荒淫無度、長袖善舞、驕奢淫逸、敲骨吸髓、助桀為虐、鳥盡弓藏、趨炎附勢、倚強凌弱、暴戾恣睢、嗜殺成性、行同狗彘。”
沐小狸涼吸一口氣,行同狗彘都說出口了,喲嘿,學識大漲呀!
窗外有黑影靠近,沐小狸眨巴眨巴眼睛,問:“四國廟堂,沒有例外?”
蠱惑成功!
雲逸風大喜,黑得更加不遺餘力孜孜不倦:“絕對沒有,南月國太子一派獨大,獨孤燁登基,其餘皇子不會死也會被流放,北涼國看似和平,其實國內別派鬥爭不斷,就算坐了三十年的皇位也不見得穩當,東辰就更別說了,太子未定,幾位皇子明面上就不和了,更別說私底下,軒轅凌輔國,軒轅昭手握兵權,軒轅澈看似退出皇位之爭,可爺覺得肚子裡彎彎腸子最多的就屬他,指不定他準備來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樣稀爛的局面,狸兒怎能委身?”
“狸兒,你外強內柔,心思單純,性子陽光,愛恨分明,嫉惡如仇,你嚮往的是自由的風,是無拘無束的生活,你需要的是一個能與你並肩齊飛,對你從一而終永不背棄的精神伴侶。”
“精神?肉體不用?”沐小狸不鹹不淡的瞥一眼他的某處,一副“原來你不行”的樣子。
雲逸風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