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澈見沐小狸老實不動,右手緩緩在她後背上下游移摩梭,左手依舊不客氣的扣著督脈附近的大穴。
沐小狸被他摸的難受,卻因為督脈還受制於人,不敢反抗,只得任期非禮。氣的她眼中火焰升騰,咬牙切齒。
“混蛋!”
“只對你。”軒轅澈深情款款的說著,手下不停,對沐小狸眼中的怒火視若無睹。
小人得志!
早晚有一天剝光吊起來抽!
抽完後,在作畫傳之於世!
沐小狸在心中幻想各種調教的方式,眼睛卻往窗外望去。
“在心裡罵我呢?”
“哼!”
“放鬆些,又不是第一次,怎麼每回都這麼緊張?跟塊木頭一樣,一點情趣都沒有!”
王八蛋!
沐小狸在心中又將這個趁人之危的王八蛋罵了一回,手卻顫抖著環住軒轅澈的腰。臉上揚起一抹嬌羞無比的笑容。
從窗外往內看,怎麼一郎情妾意了得!
窗外風景依舊。日光透過玉蘭樹葉,在地上留下斑斑點點的印痕,外面一點風也沒有,一點聲音也無。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臉上都浮起潮紅。
突然,樹冠搖動了一下,又搖動了一下!
“放開!”沐小狸恨恨的說。
“如此佳人,如何捨得?”軒轅澈說著,摟得更緊。
環住軒轅澈腰間的手,因為這句話,曲握成爪,狠狠地扣進手下腰間軟肉:“信不信老孃我將你的腎掏出來!讓你一輩子沒有硬體?”
腰間軟肉劇痛無比,軒轅澈嘴角抽搐了一下。
“人已經走了。”沐小狸追加一句,身體卻因為軒轅澈輕撫的動作輕輕發顫,聲音軟綿綿的。
“沐沐,你這過河拆橋的本領練到家了。”
哼笑一聲,腰一扭,入蛇一般,從軒轅澈的懷抱中溜出。
沐小狸轉身跨步出門:“怎麼樣,走了麼?”
“盟主,已經走了。步少爺追上去了。”
“好。備馬,去軍營。”
等沐小狸在回到屋裡,軒轅澈已經恢復了高冷模樣。
“你什麼時候發現有人偷聽的?”
“這是我的地盤,來了老鼠我自然會有感覺。”沐小狸回了一句,才又說:“我要去軍營找我爹。你呢?有什麼打算?”
軒轅澈想了一下,道:“去烈王府。你不是擔心他麼?我正好也有點事情要問問他。”
沐小狸不放心的問:“現在去,合適嗎?他府裡現在不安全啊。”
烈王回京後,只在她的回禮宴出現了一回,其他時候都蝸居在烈王府,朝都沒上。現在,烈王府只怕已經成了篩子了。
“你跟他感情也不怎麼好。突然去他府上拜訪,會不會引起懷疑?”
“我是他哥哥,關心一下弟弟是應該的。更不要說,這次他回京的訊息是我稟報給皇帝的。去拜訪一下有什麼?嗯。想起個事?”軒轅澈表情有點凝重。
沐小狸肅容問:“什麼事?”
“烈王這次回京只怕與你爹手中的軍權有關。”
沐小狸雙眉緊皺,臉色陰沉,道:“看來,我預料的果然沒錯。”
“你最好等步驚天回來再走。皇帝最恨人威脅他,這次你幾乎是發動兵變,他一定不會讓你輕易出京。”
沐小狸笑了一下,道:“我知道了。烈王那邊,你幫我拖一下。爹要重新掌權還要幾天。”
軒轅澈點頭,片刻間就已想出無數個手段拖延烈王傷愈的時間。他悄無聲息消失在琉璃閣,正如他無數次悄無聲息的來。
與此同時,在皇宮陰暗的角落,有人正在覆命。
“回太后。太后果然神機妙算。那沐小狸的確跟楚王不清不楚!而且,太后,那楚王並非如傳聞一般是個體弱多病的病秧子,反而有一身好武藝!”
“退下吧。”
“是,太后!”
依舊是那一輛馬車,拉車的馬依舊是同色的寶馬,趕車的卻從之前的瘦子變成魁梧的漢子。馬車四周跟著十騎,皆是寶馬雕鞍,風月十人在馬上昂首挺胸,列裂兩邊拱衛著馬車。事兒馬步調一致的踏在青石道上,得得的馬蹄聲奏出美妙的樂章,凝重的氛圍讓人忍不住側目,忘記了頭頂的烈日,忘記了手上的活計,紛紛猜測馬車上的人,會是誰?
車內,步驚天抱著破血盤膝而坐,閉目調息。而沐小狸則慵懶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