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種幼稚的感情,我早就忘了,什麼情情愛愛,都是錯覺罷了。不過——”賀見霜捏住她下巴的手勁突然加大,雁翎覺得自己的下頜骨幾乎要被掰斷,只聽他陰冷道:“雁翎,你當我是什麼?想要就來拿,不想要的時候就踹掉?既然在兩年前,你敢把我當成垃圾一樣踹掉,現在又上趕著來到我身邊,你覺得我會輕易放過你嗎?”
雁翎的心亂成一團,握住了他的手腕,想到什麼便說什麼:“如果你的意思是想我留下,我就留下。”
聞言,賀見霜沉默了一下,胸膛起伏了一會兒,忽然起了別的話頭,盯著她道:“回答我一個問題,不要對我撒謊。”
雁翎眨了眨眼。
賀見霜修長的手指放鬆了對雁翎下巴的鉗制,往上移動,拇指的指腹輕柔地掃過了雁翎豐潤嫣紅的唇瓣。那來回撫摸的動作,包含著濃濃的偏執與佔有慾:“這裡——梅炎之有沒有碰過?”
什麼?
料不到是這種問題,雁翎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賀見霜目光深沉,直勾勾地看著她:“說啊,他有沒有碰過你,有沒有摟過你,有沒有親過你?”與此同時,他的另一隻手已經輕輕覆蓋在了雁翎的白嫩的後頸上,迫使她抬頭看自己,那指腹常年握劍,繭子粗糙的觸感,激起了雁翎一片雞皮疙瘩。
雁翎定了定神,試探道:“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
“如果他有哪隻手碰了你,我就砍了他哪隻手。”賀見霜貼近她的耳朵,聲音輕而低柔,卻讓人不寒而慄:“如果他做了我很不喜歡的事,我會殺了他。”
雁翎脊背發涼,覺得這樣的賀見霜實在是詭異至極。但是,直覺告訴她,賀見霜並沒有在開玩笑。她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句話:“沒有,我和他從來都只是朋友。”
“是麼?”賀見霜嗅著她頸側的面板,溫熱曖昧的吐息噴在她的耳邊,讓雁翎膝蓋有些發軟,也不知道是驚嚇的還是別的原因:“那麼,除了他之外,有沒有別的人碰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