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連連敗退。論武功,對方在梅無過之上,但是人就靠著一股氣,士氣正濃的梅無過竟與對方佔了個平手。
一群人蜂擁而上,梅無過無暇顧及,連吃了幾個悶虧,渾身是血地跳上一塊石頭,氣得手臂發抖:“好個武林人士,以少勝多的事做得很順手
。”
“對付你和你爹這種人,就應當群起而攻之,方能還武林一個太平。”那掌門大言不慚。
“我爹,我爹是,不是好人,他對不起我娘,我替他還;你們這些個人,我爹有對不起你們過嗎?有的話,我來還!”梅無過怒吼到,對方再無話說,因為梅無過的爹雖然壞,但卻沒有害過他們。
“沒有是吧,那就輪到我來算算總賬了。”梅無過話音剛落,便跳入站圈,此時就是拼得一個士氣,若是畏首畏尾,必敗無疑。
鮮血染紅了衣衫,梅無過重重跌落在地,一群人圍了上去……
梅無過並不知道洛洛早已經離開主亭王府,被徐驍庭送到了徐大人府中。主亭王惱羞成怒,卻也奈何不了兩人,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隨即將怒火發到李秋霜身上。主亭王明面上不予追究此事,背地裡卻送了一碗藥過去,李承寬再是悲傷也無濟於事,只能獨自空悲切,為一個並不愛自己的女人的死而借酒澆愁。酒醒之後深覺對不起洛洛,又登門道歉了事。主亭王恐他傷壞了身子,急忙為其定下婚約,只待來年成婚。
梅無過陣亡的訊息傳來,徐驍庭對洛洛隱瞞了,只說是外面的事還未辦妥,不日便歸。洛洛心裡著急,卻也不敢多想,生怕影響到肚裡的孩子。陣痛傳來,洛洛強作鎮定地吃了些東西,才告知徐夫人。徐大人雖然不是大善人,但也不是心狠手辣翻臉不認人的人,雖然知道梅無過已經死了,但也不會就此對洛洛撒手不管。
幾個穩婆在教洛洛呼吸之法,門外的徐驍庭急得上躥下跳,恨不得上房揭開瓦片看個究竟。
“驍庭,別急,女人生孩子都是如此。”徐夫人看出徐驍庭的異常,但因不是自己孩子,也不好細說,只用疑惑地眼神看著他。
“姨母,那幾個穩婆中用嗎?為何這麼久了,還不見動靜。”徐驍庭問。
“那幾個是有名的穩婆,京城裡大家有待產的孕婦,都是找的她們。”徐夫人笑笑說。
隨著一聲嬰孩的啼哭,門內門外的人都鬆了一口氣,徐夫人攔住了想要闖進去的徐驍庭:“你個大男人進去做什麼?孩子的父親都不好進去呢,你在外面等著吧。”
徐驍庭不好再進去,勉強笑笑,趴在門旁細聽,得知是個女嬰,嘴角帶著笑。
歲月流轉,轉眼間洛洛便出了月子,這日,正抱著孩子坐在廊下曬太陽的洛洛,看著遠處出神。
“怎不回房?讓我來瞧瞧這小人兒。”徐驍庭又來看
她,順手帶了一束新摘的小□,花香沁了滿手。
洛洛將孩子遞給徐驍庭,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發呆。
“你看,你看,她對我笑呢。”徐驍庭將嘴湊近孩子的臉蛋就親,隨即又含住那晶瑩剔透的小手指,用舌頭逗弄。
“你看,她很喜歡我,是不是。”徐驍庭抬眼看著洛洛,見其面色凝重,不禁沒了笑意。
“奶孃,你將孩子抱進去吧。”洛洛對一旁的奶孃說。
徐驍庭怔怔地將孩子交給奶孃,有些心虛地說:“你怎麼了?可不能這麼沉著臉,妞子看你看多了,長得就不漂亮了。”
洛洛只給孩子取了小名,說是等梅無過回來再取大名。
“徐大哥,你不會騙我的是不是?”洛洛吸了吸鼻子,輕輕問。
“好好地說這些做什麼?我當然,不會,不會騙你。”徐驍庭有些心慌,眼睛看向旁邊。
“他的屍首在哪裡?”洛洛聲音有些顫抖。
“誰的?別嚇我,你在說誰。。。。。。”徐驍庭故作驚訝,但他驚訝的表情持續了數秒鐘,真正驚訝的表情不會超過十分之二秒,洛洛知道,徐驍庭是故作驚訝。
“我相公的,他是不是,已經。。。。。。”一顆熱淚滾落下來,無聲地滾落。洛洛不是沒有覺察,只是不願相信,從旁人的表情和語氣來看,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再聯想到梅無過遲遲未歸,洛洛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不是,你瞎想什麼。”徐驍庭知道自己的表情騙不了她,趕忙轉過身去看廊柱。
“我之前就有覺察,但我不能去深想,因為我還有肚裡的孩子,現在,她已平安落地,又滿了月,我只想知道,我相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