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的,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和關馨分手,即使知道兩人在一起會有阻礙,但他從未想過放手,但此刻他說不出一句挽留的話,他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他相信了別人說的話。
他在關馨說出方谷□□她的時候他並不吃驚,因為有人已經告訴他,那晚方谷說過這句話,他一直求證就是害怕,害怕木已成舟,害怕方谷因此死了。
他從小受的教育告訴他,要做一個知法守法的好公民,雖然他嚐嚐試著入侵各種系統,卻從不進行任何操作,那晚按關馨的話刪了監控,他很奇怪馨馨為什麼讓自己這麼做,越想越不對勁,那晚他做噩夢了。
聽了關馨的話,他害怕,他猜測的事果然發生了,雖然他並不覺得關馨殺人有什麼錯,應該說錯的是他,如果不是他,關馨就不會遭遇這一切。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那自首是最好的選擇。
關馨最終還是對著他搖了搖頭,走了。
盛逸木然的站在原地,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感覺有雨淅淅瀝瀝的落下,才確信自己真的不是做夢,自己真的錯了,今天是來慶祝的,自己為什麼要說那些煞風景的話。
那天回去後,盛逸就發起了高燒,斷斷續續,整個人也恍恍惚惚的,也不願意去醫院,總是看到那天發生的場景,他想阻止卻無能為力,全樂天暴脾氣想給關馨打電話卻被他阻止了,他不知道怎麼面對關馨,他不敢見她,她怕那天的一切真的不是一個夢。一直堅持到考試結束,回到家,才在媽媽的強迫下去了醫院。
回到家,關馨想起分開時盛逸的樣子有些擔心,自己是不是太狠心了,但自己確實失望了,說分手只是一時衝動,看他的傷心的樣子自己有動搖過,但想起哥哥,還是趁這個機會一次斷了吧,就算堅持在一起,兩人也不合適,那晚的事確實發生了。
盛逸回到家,看見關馨正坐在陽臺邊,看著遠處發呆,“怎麼了?”
關馨回頭看了哥哥一眼,有氣無力的說:“我和盛逸分手了。”
“怎麼,捨不得?“盛逸陰惻惻的說。
關馨搖了搖頭,“不是,他讓我去自首。“
氣壓瞬間低了下來,“你告訴他了?”盛逸希望自己是唯一那個關馨會傾訴的人。
“沒有,他懷疑了,我就假設說我殺了人,他就讓我去自首。“關馨把視線從遠處移回來,看著盛逸輕聲說:”哥哥,你希望我自首嗎?“
“不管你是怎麼想的,我都支援你。“盛逸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
關馨微微彎起了嘴角,抱住了哥哥的腰,把頭埋進了他的懷裡。
“等你大學畢業,我們就結婚吧。”
“好。”關馨抬起頭笑容燦爛的說。
三個星期後,關馨拿到了錄取通知書,也順利拿到了駕照。
第二天關馨就跟著哥哥身後去挑選自己的座駕了,看著車,關馨那叫一個興奮!
開著自家的小毛驢,關馨慢慢搖到了小木屋,拿著屬於自己的鑰匙,開啟了門,進到寂靜的地下室,輕輕按了一下牆上的按鈕,一具屍體自動移了出來,關馨看著面前的屍體,慢慢笑了,拿起手術刀,在他下顎輕輕割了一刀,耐心的把頭上的所有面板分離了下來
雖說這屍體留不得,但給她練練手還是可以了,先按書上說的操作,等到學校學習的時候應該會簡單很多吧。
傍晚,張莉安和嚴奧也來了,關馨隔著實驗室玻璃朝他們揮了揮手,繼續肢解。嚴奧作為一個男人也忍不住踉蹌了一步,讓他一個人縮在實驗室和一具屍體呆這麼久,他肯定會奔潰的,她果然不是人。
關馨已經打過電話表示晚上不回去,關浩一也準了。
第一次,不太順手,但也總算肢解完了,把肉和骨頭分別放入碎肉機和碎骨機,一陣機器運轉的聲音後,碎肉碎骨頭直接進入了高溫火化。
“你留著那些人皮幹嘛?留下證據?”說著把一堆肉皮隨手丟人了碎骨機。
關馨呆滯的看著她辛辛苦苦剝了兩個小時的皮就這麼沒了,張嘴想罵人,但最終還是忍住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第二天離開的時候,嚴奧在木屋旁挖了一個坑,關馨把骨灰倒了進去,拿著小鏟子把泥土和骨灰一起拌了拌,站起身,看著從樹葉中傾灑下來的陽光,天氣真好,晚上能下場雨就更好了。
嚴奧把土全部填上,儘量弄得與周圍的土看起來一樣。
“我們這次算開葷了,可惜啊,人若沒死還能試試我新制的藥。“張莉安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