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旭可算其中翹楚。
陳思費了很大勁才分辯出來蕭清旭略帶迷離的眼中那種神色代表著什麼,當她想轉身往外逃的時候,蕭清旭極快的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拉。陳思身不由己地倒飛回去,蕭清旭隨之起身,將她纖細的身子往沙發上一摔,合身撲上,牢牢將陳思壓住。
這才是練家子的身手,相比較而言,陳思那兩招三腳貓的功夫簡直不夠看,像小孩過家家一樣。
渾身上下被男人的氣息包圍住,陳思幾乎無法呼吸,緊張的瞪大眼睛,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自己輕而易舉地就被人制住了。
雖然,先前因為他的容貌故而低估了這人的戰鬥力,但他行動起來未免也太迅速了。
陳思被壓制住,無可奈何嚥了口唾沫:“大哥,別開玩笑了,就算是我傷了你,也不用這樣吧?對了,你是要叫小姐麼?這店內有的是傾國傾城型別的,我不夠格,真的不夠,拜託你的品味高一點好吧……”
這話是真的,明珠裡頭的姐姐,個個不說是傾國傾城,也是花容月貌,陳思這種的,只能算是中下,行話就是“質素不算太高”。
蕭清旭微笑著看陳思,笑容優雅而引誘,甚至帶一絲絲溫柔,手下卻極不留情,異常冷靜的,將陳思的雙手扭在一起,向上一抬,輕而易舉壓在頭頂。
先前坐著看不出,直到他方才一起身才發覺,原來他竟然不矮,身材適中,壓陳思身上,頓時將略偏瘦的陳思給覆蓋的嚴嚴實實。
陳思喋喋不休。
蕭清旭“噓”了一聲,似乎嫌她多話,他一手掠過陳思胸前,因上場跳舞,穿的是緊身半裙,從胸口到大腿嚴嚴實實的遮著,如第二層面板一樣貼在身上,其實陳思這打扮已經算最保守的,其他女孩都露著腰跟大半片胸,但這種看似厚重的包裹卻更有種致命的吸引,令人情不自禁地想給她脫下來。
蕭清旭用力捏了捏陳思的胸,彈性十足,手感極好。
他臉上的笑意於是更濃。
陳思不可思議的望著蕭清旭,覺得自己瞬間成了砧板上的魚,原來一切都是她的錯覺,什麼溫柔優雅,他就是個冷靜殘忍的禽獸。
再不反擊,恐怕真要被吃的渣滓不剩。
陳思瞪著蕭清旭,收了嬉皮笑臉,冷冷說:“你要亂來,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蕭清旭笑:“寶貝,相信我,後悔的那個絕不是我。”
陳思用力扭動,蕭清旭覺得底下的身子好像剛出水的魚一樣,肢體相接本是他最厭煩的一件事,如今卻忽然莫名激動,恨不得她一直扭下去。
陳思咬牙,忽然嫵媚一笑:“相信我,你一定會後悔的。”
蕭清旭正覺迷醉,陳思身子向下一靠,用力挺了挺,蕭清旭還沒明白她要做什麼,額頭上便吃了一記,先前未癒合的傷口頓時又扯痛起來,一時有些頭暈。
陳思用力一掙,自沙發上滾到地上,顧不上其他,爬起身來就要跑,身後蕭清旭捂著頭,手底下雙眸閃閃,又恨又痛,伸手一把抓過去,正抓住陳思腳踝。
陳思正向前跑,被蕭清旭握住腳腕用力一拉,頓時踉蹌跌倒地毯上,蕭清旭也不顧地上髒,合身就撲上去,將陳思壓在底下,用力揪住她的頭髮,說道:“想跑?你這小賤…人……”
陳思頭皮一陣疼痛,心中暗恨自己竟沒有戴假髮,咬牙笑道:“呸,你又高貴到哪裡去,衣冠禽獸,當初怎麼沒打死你!”
蕭清旭用力一壓,讓自己的身子同陳思的緊貼一起,獰笑道:“真遺憾,現在只好讓我……”他湊了過去,在陳思耳畔低聲說了一句話。
陳思的臉騰地紅了,喃喃咒罵,手抓來抓去,抓到桌上一枚菸灰缸,蕭清旭目光一動,輕描淡寫說:“還想行兇?不夠看。”用力將菸灰缸奪下,向前一扔,砸在門上,嘩啦落地。
蕭清旭用力掀起陳思的衣裳,露出底下彈性極好的細腰。
大手就毫不客氣地掐了上來。
陳思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罵道:“混蛋,你去死吧!你一定會後悔的!”蕭清旭不理,貪戀她髮間香氣,
微微繚繞,也不知是什麼香,記憶裡,從沒有過。
陳思雙手抓地,蕭清旭腿壓著她的雙腿跟腰,手便肆無忌憚遊走。
陳思大罵:“姓蕭的,你住手!”
正在這時,外面的門被推開,有人叫道:“不能進去……”然而卻有一人推門而入,皺眉看向裡面。
陳思條件反射地大叫:“救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