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因為生病總有些食慾不振,加之在異鄉,怎麼也吃不下。
安意也沒弄多少菜,燉蘆筍,芙蓉蛋,甜酸排骨,醋溜土豆絲,高湯娃娃菜。但口味都是我喜歡的酸甜。
因為吃得多,我幾乎是擱下碗筷就困了,安意很體貼地抱起穗穗,讓我上去陪他們午睡。
我打著哈欠跟著他上樓,到了他房間的時候仍然有些抗拒。
他先進去了,走了幾步發現我沒跟上,又好笑地回頭,“床單換過了。”
尤尤也伸手來拉我,似乎不解我為什麼要停下。
“你和穗穗在這睡,我和尤尤到樓上去,可以嗎?”
他微微歪頭,表情有些無奈,“可以。”
我抱著尤尤上樓了,但是他顯然很不喜歡我的小房間,在床上翻來覆去一個多小時才睡著。
我這一覺睡得也很沉,很久之後感覺房門被開啟,但是我的眼睛根本睜不開,只感覺有人靠近,隨即手臂上傳來肉乎乎的觸感,安意的聲音在上方響起,很低很柔。
“我要走了,我把穗穗抱過來了。”
我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感覺右臉頰被碰了碰,那動靜太微弱,以至於我醒過來之後完全分辨不出那是不是真的。
安意說是讓我來照顧幾天孩子,但自從那保姆知道我是孩子的生母之後,就沒有再讓我做過事了。
尤尤和穗穗其實很好帶,露臺有魚,有兒童泳池,三樓有兒童樂園,後院又有一大片草地,我只需要陪他們玩。
每天晚上安意都會和孩子們影片,我都會避開。
安意走之後的第三天,寧寧給我電話了。
這段時間她都有給我發資訊和郵件,我很少回覆,一是還有些生氣,二是因為我找的那個鐘點工其實每天都有跟她彙報情況。
我沒有接電話,結束通話之後才看到她給我發的郵件。
是部分財產清算的檔案。
上次我有和她提過這件事,因為我不相信顧曉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摸透我有哪些資產,所以肯定會有遺漏的,便委託她幫我統計。
郵件的最後她建議我回國一趟,有一些資產還在我父母和外公名下,都需要辦一些手續。
她還說夏丞聯絡過她,似乎是想還部分股份給我。
我一看到這個名字汗毛就豎起了,哪裡敢回國去見他。
我回了一封郵件給她,和她敲定了回國的日期。
我確實想回去了,因為我漸漸有些捉襟見肘了。
之前寧寧有給我留一張小卡,這張卡是用寧寧的身份證辦的,我很少用,只是每年過生日或者過年的時候她會往裡面打點錢。
後來我生他們的氣就沒有再用。
阿衍給我的賬戶我已經用去不少,租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