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頭。
他站在夕陽裡,一身的餘暉,白色襯衫微微柔和了他臉部冷硬的弧度,依舊是她少女時代憧憬的那個王子,可是臉上卻是嗜血的寒意,讓她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凍住了一般。
萌萌只能看到白沭北和林晚秋在說話,可是車子隔音效果太好了,她急的滿頭大汗,卻怎麼都開不了車門,只得小手不住拍打著車窗:“老爸,你不許欺負大姨!”
白沭北邁開一步,對車裡鬧騰的小丫頭視而不見,高挺的鼻樑幾乎抵上她的。
他垂眸靜靜看著她,甚至溫柔地將她耳邊的髮絲拂至耳後:“林晚秋,你最喜歡的兩樣東西,錢和萌萌,和我結婚,馬上都可以得到。”
林晚秋怔在原地,茫然地注視著他幽深的雙眸,裡面似是有股難言的魔力不斷吸附著她,此刻倒映出了她瘦小卑微的身影,可是他心裡的……
林晚秋張了張嘴,喉嚨乾啞得厲害,白沭北卻伸手攔住她,低沉的嗓音如動聽的音符緩慢流淌進她耳底:“你考慮下。”
…
林晚秋是個不合格的暗戀者,她喜歡這個男人,那姿態幾乎低進塵埃裡,可是她什麼都不曾幻想過,因為她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離白沭北太過遙遠,實在太遠了,因為他們之間,永遠隔著一個顧安寧。
所以她從沒敢臆想過自己會和白沭北結婚,即使他們有個女兒,即使他們曾同床共枕過。
林晚秋坐在沙發上,看著空蕩蕩的屋子發呆,知夏離開後,家裡總是靜的出奇,常常只剩她一個人對著四面牆壁發呆。
她很渴望一個溫暖的家庭,孤單的滋味太可怕了,只想有個人陪著,能給她一點慰藉和安全感。可是白沭北是那個人嗎?
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林晚秋沒有糾結太久,到廚房給自己下了面,然後拿了筆記本坐在沙發上開始忙碌。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公司的事情處理完,然後趕緊找個合適的工作繼續賺錢,知夏的病耽擱不得,每月都需要一大筆治療費。
她沒有時間為情情愛愛的事苦惱。
第二天和高赫去了健身會所,高赫好像是這裡的常客,經理對他很殷勤,一直在前邊引路,還好奇地打量林晚秋好幾眼:“這位小姐第一次來吧,以前沒見過。”
高赫看了眼拘謹的林晚秋,伸手搭上她單薄的肩頭:“給她準備一張會員卡,三少問起來就說是我朋友。”
經理是見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