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不跟你要電話的失落作對比,今天的驚喜才會給你留下深刻的印象。”
“憑什麼我就會失落?你倒是挺自信。”陸晨翹著嘴笑,表情有點抑制不住。
“謝謝誇獎。”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聶謹邀請陸晨晚上共進晚餐,陸晨以“表哥剛來北京,要帶他出去逛逛”為理由婉拒。聶謹又提出帶著陸晨和她表哥一起去逛逛,陸晨還是婉拒,她可不想小魚是魚的事情露出破綻,讓自己成為聶謹眼中的神經病。
陸晨將聶謹送到門口,聶謹不無遺憾地說:“這次無功而返,又該被施然笑話了。”
“這次算我不對,下次我請你,不過高檔西餐廳我負擔不起,只能大排檔,怎樣?”
聶謹笑著說:“做了多少年的好學生了,夢想就是穿著沙灘褲人字拖,去大排檔喝啤酒擼串。”
“行,下次我帶你圓夢去。”
送走了聶謹,陸晨去餐廳看小魚。小魚正蹲在地上,低著頭認真地清掃卡在縫隙間的碎木屑。一米八幾的大個子,這樣蹲著在地上摳來摳去,讓陸晨覺得有一種莫名的萌感。
陸晨正看得出神,地上的人站了起來,轉身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她驚叫一聲,抬頭看見一對快擰成麻花的眉毛。
“怎麼總不穿鞋?到處都是木頭渣子,小心紮了腳!”
小魚聲音有些不耐煩,動作也十分粗暴。他抱著陸晨,三步並兩步地走到客廳,將陸晨一把扔在了沙發上:“別到處亂走,紮了腳,還怎麼去給本座買衣服?”小魚說完,轉身又跑去了餐廳。
“你大爺。”陸晨罵了一句,語氣不像從前那樣氣急敗壞了。
☆、買買買,你要什麼都買
傍晚,熱氣退了下去,陸晨收拾了一番,準備帶小魚去逛商場。她收拾好之後,站在門口叫小魚,小魚卻躲在屋裡,磨磨蹭蹭半天也不見出來。
“你還去不去了?再磨蹭,我不去了!”陸晨又喊了一嗓子。
突然,房門被猛力推開,小魚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他那張臉冷得快要結冰了,在這大熱天裡,陸晨看他一眼,都覺得有些冷。
小魚走到陸晨面前,死死盯著她看,他一句話也不說,伸手就要脫自己的衣服。陸晨大驚失色,連忙按住他的手:“你想幹什麼?”
小魚還是不說話,持續散發著低氣壓。他掙脫陸晨的手,一把掀開自己的衣服:“跟本座好好說說,這是什麼?”
呃,這是好看的腹肌,還有露出的一點點馬甲線,對嗎?不對,這肌膚的顏色似乎有些發黑?
陸晨呵呵乾笑:“那個,衣服質量不太好,有點掉色。”
“並且扎得本座渾身難受,”小魚說完,放下衣服,兩道眉還是死死地擰著,“再不給本座弄衣服來,本座就脫光了。”
什麼臭毛病,一言不合就脫衣服!
“別激動,這就帶著大爺去商場挑衣服。”
小魚卻不出門,反而走了回去,留陸晨一人站在門口。
“愣著幹什麼?過來幫本座梳頭。”
Excuse me?我沒聽錯吧,憑什麼讓我來梳頭?陸晨愣在原地,難以置信地看著遠去的小魚。
小魚已經端正坐在凳子上,扭頭看著陸晨,他招招手:“過來。”神情真誠,理所當然的模樣讓人難以拒絕。
陸晨老大不情願的走了過去,慢慢攏起小魚的長髮,一股淡淡的香味散發出來,讓人想起陽光與海。陸晨隨口瞎問:“用的什麼洗髮水?這麼香。”
“香麼?”男人微微翹起嘴角,“天生自帶的,本座允許你多聞一會兒。”
“我寧願憋氣窒息而亡,也不願聞了。”陸晨翻個白眼,找來梳子慢慢替小魚理清發絲。
第一次幫男人梳頭,還是這麼帥的男人,還是這麼長的頭髮,要是說心中沒有一點異樣,那絕對是騙人的。陸晨感覺身上有些發軟,手上更是軟綿綿的沒力氣,有點像長時間沒吃飯低血糖的感覺。她慢慢梳著頭髮,偶爾不小心碰了小魚一下,她就像被燙了一般,趕緊縮一下手。
“你這樣是打算梳到深夜,再帶本座去買衣服?”
“啊?”
陸晨還沒反應過來,她拿著梳子的右手就被小魚抓住。
“要這樣,從髮尾開始,用點力。”
小魚一手握著長髮,一手握著陸晨的手,一下一下梳理著髮尾。
陸晨覺得低血糖的症狀更嚴重了,雙眼都有點發黑。她立刻抽出手,“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