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桑斜了蕭麟一眼。
這男人有時候精明得跟猴子似的,可有時候又呆萌呆萌,和小豬寶寶一樣,陣是叫人又愛又恨!
“假的!”
青桑癟癟嘴,哼了聲,轉身回屋。
蕭麟留在原地,習慣性摸了摸鼻子,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她已經不淡定了。
一個女孩子,只有對你產生感情的時候,心境才會產生變化,外在的,自然是情緒的改變。
蕭麟剛剛那麼問,純粹是想擾亂青桑的心神,順便試探試探,自己在她心中是否有位置?
而今看來,一切都很明瞭了。
“姐夫,你站在這兒幹嘛啊?怎麼在發呆啊?我姐姐都走了。”
身後傳來少年郎驚訝的聲音,旁邊還有“汪汪汪”小花的叫聲。
蕭麟回頭看了眼這個小弟弟,伸出手在他腦袋上摸了摸,將他的頭髮弄成雞窩。
寧青山頓時不高興了:“姐夫,你怎麼也學我姐姐欺負我,就喜歡摸我頭!”
蕭麟笑了笑:“不,你姐那是揍你頭,而我是真的摸你頭,我比你姐姐更疼你!”
寧青山:“……”這二者有區別嗎?都是摸頭殺!
吃晚飯的時候,青桑本來還擔心娘和董嬸又要拿自己尋開心,還不打算一起吃的,但又不想讓她們說自己心虛,只好繼續出來吃。
不過萬幸,這一次可能青桑表現出對蕭麟有感,這二位反倒不再取笑自己了、
哎,早知道這樣,以前就該一開始和蕭麟假戲真做……呃,不對,是假裝和他好,那樣就不會每次飯桌上就是生娃子的破事兒。
只是,沒了取笑,但正事也沒少。
寧安氏突然道:“桑兒,你說要搬家了,那……就我們一家住過去嗎?”
按理說蕭麟和青桑在外人看來是夫妻,那不是該住在一起嗎?假如分開,少不得被人說閒話。
可若是蕭麟住過來,他父母不來,那不是成了入贅嗎?這對蕭麟的名聲和仕途可不好。
“一起住!”
青桑沒任何猶豫地說道。
老實說,自家作坊的事很多地方都要蕭麟幫助,而配製毒藥……很多毒草什麼的也離不開他,這是於公。
於私,她也不想將這男人放跑。
寧安氏一聽,眉開眼笑:“哎呀,咱家姑娘終於……”
青桑看過去,娘又要說什麼讓自己下不來臺的話啊?
寧安氏心有所感,看見閨女那幽怨的眼神,連忙閉嘴。
劉老四憨厚憨厚的,不說話,但靜靜地聽著媳婦兒和安妹子說話聊天,偶爾和寧長安互相看看,笑兩聲。
寧長安是啞巴,不會說話,但也沒必要說話,反正和劉老四一起,憨厚地聽著媳婦兒的嘮嗑,這日子就美滿了。
第二日,寧安氏去找村裡的算命先生幫忙看日子,發現一個半月後的八月初十五是個很不錯的日子,一來避開了五荒六月,二來,這可不就是中秋節嗎?團員團員,團團圓圓嘛!
要是那會兒多喝點酒,酒壯人膽將這事兒辦了……
寧安氏呵呵地樂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