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寧周氏哼了聲,漫不經心的,“不就收拾個稻穀,能出個啥事兒,死丫頭少在這兒嚇唬人!”
“我可沒嚇唬人,我只是覺得有些害群之馬就該從這個集體裡摘清了,省的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哎喲,寧青桑,你個小婊砸,怎麼說話的?居然敢罵我是老鼠|屎!!!”
寧周氏氣炸肺,什麼仇什麼怨啊,居然這麼罵人!
青桑癟嘴:“我說什麼了?可是指著你鼻子罵了?沒有吧?我就是打個比方,你要將自己代進去,咳咳,我也沒轍啊!”
“你你你……”
寧周氏氣得一個倒仰。
這小婊砸就是這麼毒舌,就是這麼招人討厭,每說的一句話都帶著諷刺和挖苦的味道,真真討厭死了。
關鍵是,這妮子臉皮厚比城牆,說的話做的事,都那麼不要臉,而且沒底線!
和這種人爭吵,完全是讓自己不自在。
寧周氏說不過,也打不過,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索性就去踢一旁的凳子。
青桑眼疾手快,手裡的桔子皮甩了過去:“踢壞這凳子,要你賠的!這可不是我家的東西,任由你欺負,是劉家的,是劉里正老四家的!”
頓時,寧周氏伸出去的腳連忙剎住,但因為用力過猛,身體還是往前傾了,然後一個趔趄……
“砰!”
“哎喲——哎喲,痛死我了喲——”
寧周氏摔了個嘴啃泥,捂著扭傷的腿嚎啕大叫。
劉董氏在後面灶房忙活呢,聞言衝出來:“咋的了咋的了,桑兒,這是……哎,寧家大姐,你怎麼摔地上了啊?”
說著要去攙扶,卻被青桑攔住:“嬸兒,別擔心,她就想踹你家的凳子,結果一不留神把自己的腿蹩到了,這叫,該!”
“寧青桑,你個賤人!分明是你推的我,你要賠我藥錢……”
“小花!”
寧周氏後面一句話沒說完,青桑便高聲喊道。
頓時……
“汪!汪!汪!”
小花從屋後面衝出來,蹦躂起來朝著寧周氏撕咬而去。
“哎喲,哎喲,死狗,死狗你敢咬我,嗎呀,殺人了殺人了,寧青桑這小婊砸放狗咬人啊!”
“姐姐放狗咬壞人啦!”
看著被追著跑的大伯母,寧青山跑出來,蹦蹦跳跳,拍手叫好。
結果寧周氏聽了這叫一個氣啊,為什麼這麼想掐死這小子呢?
但她已經沒工夫理會他了,畢竟身後有狗追。
“三伯母,我放小花已經很給面子,別讓我動手,一句話,不想收可以不收,但後果自負!”
說完這句話,青桑也懶得理會這二人,讓青山趕人。
寧柳氏終究是怕的她,畢竟前面幾次吃虧可還歷歷在目呢。
於是,寧柳氏帶著狼狽不堪的寧周氏離開了。
接著,劉里正再次開會,並將青桑的條件提出來。
不想收可以,但後果自負。
一些懶漢人家鬆了口氣,總算不用擠著時間幹活了。
只是這口氣才鬆了兩天,第三天,這些人就不淡定了。
天際,烏雲壓頂!
這是真正的烏雲壓頂,一看就知道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