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寂靜,空氣中瀰漫了灼熱的氣息,青桑小臉紅得如熟透的蘋果,非常羞澀,甚至有種想找個地洞鑽下去的衝動。
我,我……我又把他睡了,我怎麼可以這麼禽獸?
這才是個十七歲的小少年啊!
青桑深呼吸,感覺要哭了。
“你,又壓著我!”
這時候,身下的男人開口了,聲音溫柔如水,還帶著暖意,能夠將人的心都融化。
甚至語氣裡有三分委屈,三分嗔怪,三分抗爭。
青桑呼吸,深呼吸……呼吸不了了,大口喘息。
“換個試試?”
男人再次開口,尷尬的氛圍竟慢慢緩解。
青桑頓時毛了,都這時候了,開會開玩笑?合著你剛才的靦腆害羞和委屈,都特麼是裝的?你是戲精嗎?
青桑怒火沖天,道:“休想!”
蕭麟頓時又委屈了:“我是你夫君唉?這樣子多難堪?”
“我不管!”
“所以娘子是喜歡這個姿勢?”
“……”青桑。
“不錯不錯,為夫有點累了,要不娘子自己來?”
青桑惡狠狠瞪他!
蕭麟嚇得連忙往後躲開她犀利的眼神,眼底卻閃過狹促的光:“娘子比為夫有經驗,為夫笨拙,真不會。”
青桑深呼吸,強行壓下掐死他的衝動。
就在青桑心神恍惚的時候,突然,一陣天旋地轉,隨即,“啊——”
好痛,尼瑪,都第二次了,怎麼還這麼痛?
不,不是,是尺寸不對,這貨清醒的時候更加……
青桑想死……
……
寧青山從柳禪風家出來了,一路小跑。
離開前姐特地吩咐了,要他送完東西偷偷摸摸爬到後面去看看柳家是否出什麼事,因為青桑看小允兒的臉色不是很對勁,便起了疑心。
寧青山是個精明的,送完東西還故意說要去裡邊看看伯父,小允兒攔住了他,說是爹爹偶感風寒,不變見客,於是,青山就在外面給柳禪風行了個禮節才離開。
這是為了打消小允兒的疑心,畢竟都到家了,正常人都是想進去看看主家人的。
等走開數百米遠後,寧青山才繞了回去。
他從後院牆縫裡看去,卻看見柳禪風竟然躺在床上,小允兒在一旁端著水侍奉。
柳禪風嘴角有一片明顯的淤青,寧青山是明白了,這哪裡是病了?這特麼是被人打了!
於是,寧青山風風火火回家了。
“姐,姐!姐夫!”
寧青山一衝進來,便大聲喊道。
正好撞上提著水桶去打水的寧長安:“爹,我姐呢?”
“啊,啊,啊!”
寧長安打了打手勢,又指了指青桑的房間。
寧青山二話不說,飛奔而去。
“姐!柳大夫被人打了!”
“砰!”
一邊說,一邊踹門,門被他一腳踹開。
頓時……
眼前一花,彷彿有什麼東西遮蓋了眼睛。
寧青山低頭一看,竟然是蕭麟的一件外衣……
“出去!”
蕭麟低沉的嗓音響起,陰沉沉的,彷彿有雷霆在醞釀,隨時要噴湧而出。
寧青山愣了愣,隨即似乎想到什麼,嚇得一蹦三尺高:“啊啊啊,姐,姐夫,我錯了,我錯了,我立刻滾!你們繼續!”
蕭麟:“……”
青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