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這一提我倒是想起來,我家隔壁就有個小作坊,前兩日突然走水,損失慘重,莫不是就是梁氏繡坊的人乾的?”
“呼——未必不可能哦!”
“呀?梁氏繡坊的當家人有這麼喪心病狂嗎?居然縱火行兇?這被查證了,可是要入獄問罪的!”
“切,誰知道呢?這梁氏繡坊當家人身為庶子,卻繼承家業,這裡面嘛,嘿嘿……”
人群中出現幾個帶節奏的,馬上將這誰人帶偏了,大傢伙都覺得梁氏繡坊不是好人,別有用心,甚至有幾家同樣做絲綢生意的人家,開始提防這家人。
梁庸得知這個情況後,氣得將屋子裡所有瓷器都摔碎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他怒吼,舉步衝向梁啟房間:“大哥,那夫婦倆就該千刀萬剮!”
一次又一次被人踐踏,甚至是踩著他們的臉皮,還將臉皮摁在地上摩擦,這兩兄弟想吃了青桑的心都有。
“這個小娘子,真是不簡單,居然算出我們下一步的行動。”
“哥,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那些人要不要……”
梁庸做了抹脖子的動作。
梁啟搖頭:“不行,如今大家都知道我們派出這一群人去做壞事,若是他們突然消失,暴斃,哪怕沒做也成真做了,何況我們是真的做了。”
“放過那群廢物,我憋屈。”
“弟,不可圖一時之快壞大事。還剩下五天,事情已經成這樣,我們再想對付他們,已經沒機會了。”
“那怎麼辦?”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他們參賽。”
“哥,這要如何阻止啊?”
“放心,這件事哥會處理,你安心準備吧!”
“好。”
梁啟準備了不少禮物,帶上心腹管家,直奔目的地。
出門時,他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七個手下,回身吩咐一聲:“將他們帶回去,好生看著。”
頓時七個人如蒙大赦,感激涕零。
命暫時保住了。
梁啟帶著管家來的地方,竟是楊府。
天氣很冷,楊景天沒有在後花園的涼亭裡小憩,而是睡在三夫人房中,因著她的肚子已經顯懷,楊景天很開心地享受老來子的溫存。
楊管家下面的一個小跟班來通報,有貴客來了。
楊景天猶豫了一下,起身從三夫人身側起來,來到外室。
外室有點冷,小家僕連忙識趣的添上炭火,將這房間烘得暖暖的,這才將人引入。
“楊老爺,近來可好!”
梁啟一進來,便給楊景天行禮。
楊景天靠在軟榻上,身上蓋了一床薄被,抬了抬眼皮:“今兒個吹的什麼風,梁財主竟然來老夫家裡?”
他說罷一揮手,“說吧,到底為了何事?”
“呵呵,楊老爺聰明絕頂,這一下就看穿某的想法,好,某也不廢話,開門見山吧,這次某是來找老爺您幫忙的。”
楊景天:“梁財主絲綢生意蒸蒸日上,何須向老夫求助?莫不是踏錯了門檻?”
“不不不,怎麼會呢,某真是專程來請楊老爺出手相助的,來人!”
梁啟雙掌一拍,一隻檀木箱子抬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