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桑將那匹布放在自己臥房,倒是不擔心有人會來竊取,讓阿大監視這家人,也只是不想他們鬧事,到時候反倒令自己不痛快。
都說氣大傷身,之前和這群奇葩親戚折騰了那麼久,委實是傷了身子呢。
“這匹馬真不錯。”
明日就是廟會比賽了,青桑輕輕扶著馬廄裡的黑馬,微微一笑。
如果這次廟會成功,他們可能會離開這個村子,這兒的一切,能帶走的僅僅是有限的,比如作坊什麼的,還是會留下來。
就是有點捨不得。
嗯,這是等廟會後的事情了,青桑輕輕拍了拍自己腦門,這還八字沒一撇呢,就開始考慮接下去的事情了,自己真是會瞎折騰。
“希律律——”
被青桑輕輕佛魔,這匹馬兒覺得非常舒服,竟然發出一聲呻吟來。
“汪汪汪!”
小花大吠,竄到青桑狡辯蹭啊蹭,那樣子極為親暱。
青桑回過頭,看著蕭麟一臉黑線地從屋子裡出來,深邃幽幽的目光落到那匹黑馬上:“你就這麼喜歡撫摸?”
“這叫摸頭殺!”
青桑無視了男人的醋味,依舊在輕輕愛撫這匹馬兒。
然後,旁邊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黑了,彷彿暴風雨來襲。
“噗!”
青桑笑噴,覺得這男人太有趣,那心眼小的,跟針孔似的,委實叫人不知該如何說他好。
“你笑什麼?”
蕭麟覺得被對方耍了,臉色更加不好。
“沒呀,我就覺得你生氣起來的樣子,特別可愛!”
“可愛?”蕭麟眉骨狠狠一跳,這丫頭說自己可愛?難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不是可怕嗎?
“啊——”
一陣天旋地轉,青桑整個人被蕭麟橫著扛在肩膀上,拖入房門。
“放開我,我就和你開玩笑,你幹嘛這麼兇啊?你想嚇死我啊?”
“你不是很喜歡摸嗎?那你摸個夠?”
“啊,別,我就隨便玩玩……哎呀,別這樣,討厭死了啊!”
“……”
房間裡傳來一陣亂七八糟的聲音,然後便沒聲了。
寧青山和蕭葉從房間裡探出一個腦袋,因他們的房間對挨著的,所以正好能面對面看見對方。
蕭葉一副老成的模樣,望了眼青桑的房間,直搖頭:“作孽啊!”
寧青山深有同感,跟著附和:“作孽啊!”
最後二人同時:“哎!”
青桑被折騰了一下午,等晚上完事時,渾身痠痛,感覺整個人快要散架了一樣,這男人也忒禽獸了,自己這才一個花骨朵,就這麼糟蹋蹂躪,過分啊!
心裡mmp,可是為什麼身體卻出賣了自己呢?
青桑以手扶額,鬱悶得要死,也怪自己,沒事去摸什麼馬兒,惹得邊上那個醋罈子打翻了,這下好了,拿這事兒來懲罰自己。
抬頭看天,已經天黑了。
青桑努力支撐起身體想起床,去吃口飯然後再回來睡覺,否則明日的廟會無精打采,怎麼處置那些人的刁難?
就在這時,外面門輕輕一推,蕭麟端著一盤吃食進來了。
“娘子請用膳。”
蕭麟將盤子端到床頭案几上,嘴角微勾,輕笑道。
青桑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這破男人就是一頭狼,吃飽了就衝你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