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寧長安打著手勢,臉上是緊張和不安,他看了眼青桑,做了手勢。
“桑兒,趕緊給爹道個歉吧,別執拗了。”
寧長安是個實誠人,即便平日裡受到爹孃的不平等待遇,但也不想忤逆不孝。
但是他又很疼愛閨女,也不想閨女受什麼委屈。
所以他夾在兩邊,很難做人。
青桑深深看了爹一眼,搖頭道:“爹,人要孝順,但不能愚孝。何況我們又不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只不過爹瞧我們家不順眼,我們很識趣地搬出去住罷了。”
“哼,搬出去?那你就直接走啊,居然還想分家產?分家產可是隻有長輩離世才分的,你這是詛咒你爺爺早死啊!真是大逆不道!”
寧二柱這一刻和寧大柱站在一條戰爭線上,上來就給青桑扣帽子。
同時,他更是提出讓青桑一家淨身出戶。
寧二柱在這件事上很賣力,畢竟這爭取下來的田產銀子,他也有份的。
青桑冷冷看去,笑了下:“淨身出戶?二爺爺這是想要我們一家子恩斷義絕?”
“哼,長輩沒死就先分家,就你這做法,和恩斷義絕也沒什麼區別了!”
“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咱不分家,不分家就是了!”
寧長安見雙方爭執不下,連忙擺擺手打著手勢說道。
青桑無語地看了自家爹一眼,這爹太愚孝了,看來想要真正和這家人拜託關係,必須將爹的思想改正過來。
“桑兒,算了。”
寧安氏其實也很想分家的,可是劍丈夫堅持,也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沒辦法,男人為天,夫君的話是絕對有說服力和威信力的。
“是啊,青桑,咱都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何必呢!分家,說出去也不好聽啊!”
寧周氏瞧著勢頭不對,連忙說道。
然後寧柳氏也跟著起鬨:“青桑,過去的事兒都過去了,你看,等這次你幫著蘭兒和花兒渡過難關,咱以後就是真的一家人了!”
“合著我們之前不是一家人?”
青桑看了過去。
頓時,寧柳氏像是被掐著脖子的雞,說不出話來,臉色漲紅。
“行了,都別吵了。青桑,你們想分家也可以,但必須淨身出戶,家裡的東西,分文不能取!”
最終,寧大柱發話,擺擺手冷聲道。
“對了爺爺,上次她燒了咱家的床,這個總得賠吧?”
寧青松想到自己被青桑差點嚇破膽,心裡和記著這個仇呢,當下不免落井下石。
“對,還有床,這個得賠償,少說得給個一兩銀子。”
“你家的床是金子打造的啊?”
寧青山實在是看不下去,忍不住咆哮道。
他指著寧青松等人,衝寧長安吼道:“爹,你看看,你到時看看這些人,咱們要繼續和他們一起住在一個屋簷下,還不得被欺負死?
爹,你要孝順爺爺可以,但你也要替我和姐姐考慮啊,我們被他們欺負了十多年,好不容易有機會翻身了,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小崽子,這兒哪有你說話的份,閉嘴!”
寧大柱猛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