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厚顏無恥的說道。
霜遲以前對他的印象原本就不是很好,但卻沒有像今日這般厚顏無恥,總覺的他哪裡不太對勁,於是警覺的問道:“你給燒雞裡放了什麼東西?”
“小美人不用怕,燒雞裡怎麼會放東西呢?我南宮風行雖然喜歡美色,但從不強迫她人,小美人只管放心吃,吃完了,本世子再去買。”買個爹地寵媽咪
南宮風行身子雖被霜遲擋開,但還是把頭湊了過來說道。
霜遲聽他如此說,冷冷一笑,也不說話,卻又一屁股坐在了桌前的椅子上,既然他剛剛說沒有毒,那就應該沒有毒,因此,便放下心來,坐在桌子上啃起了燒雞,完全無視他這個人。
他的武功在自己之上,若想制服自己,根本無需下藥,他說的一定是真的,再說了,跟他打過交道,也知道他這個人雖然有些花花腸子,但總是喜歡自以為是,因此,他的小聰明總是被人一眼能夠識破。因此,對他並不甚在意。
霜遲吃了幾口,想要找機會開溜,因為他此時來找自己,一定沒有什麼好事,她還是先走了再說,因此找了個藉口說道:“光是吃肉,沒有水可不行,我去喚古落楓沏茶來。”
說完就要起身,沒想到南宮風行卻將她的肩頭一按,說道:“水,本世子也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說著,變戲法一般從身後拿出一個小茶壺來,而後,又從懷裡掏出一個小茶杯,倒了滿滿一杯茶遞給霜遲。
霜遲看著他的一套動作,驚訝的都忘了肯燒雞,不會吧,這個變態居然將茶杯放在懷裡?
他……他不會有病吧?
不過,也只是片刻驚訝,霜遲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那就是南宮風行今日不放自己走,自己是走不了了,於是,她異常淡定的喝了口茶,又開始啃起了燒雞。
南宮風行一直含笑看著霜遲,彷彿看她吃雞,對他裡說是一種很享受的事情。
霜遲被他這樣看著那裡吃的下,於是,故意轉過身子,不過,嘴裡可沒有閒著,只有這樣,才能拖延時間,想辦法離開。
因此,她吃的很慢,一隻燒雞吃了足足半個小時,這才吃完,可她依然還沒有想到辦法。
直到將整個燒雞吃完,霜遲只得擦擦手,問道:“這下可以說了嗎?”既然沒有辦法逃跑,那就先問問他到底什麼事,說不定能從他是的事情中想到辦法。
南宮風行點了點頭,一把把玩這手中的茶壺,一邊說道:“近日,我查到一個訊息。”爆笑屍妃萌萌噠
說道這裡,他故意頓了一頓,而後,將茶壺放在桌上,用兩隻手撐著身子,湊近霜遲,說道:“你就是拓跋瑞青!”
說完,他又站直身子,看著霜遲的眼睛說道:“小美人,你騙的我好苦!”
霜遲神色一僵,繼而笑笑,說道:“拓跋瑞青?拓跋瑞青早就死了,我又如何會是她?何況,你是如何認定我就是她的?”
霜遲反問道,她從來也未曾將自己當做過拓跋瑞青。然而,這具身體是拓跋瑞青的卻是不爭的事實。不過,這個南宮風行又是如何得知的?
“小美人你可別忘了,我南宮風行在美個世子府中都有暗線,傅昭的那點兒鋅倆還逃不過我的眼睛。”南宮風行看著霜遲的眼睛緩緩說道。
“哦,是嗎?那你預備怎樣呢?”
霜遲冷冷問道。
看來,今日她難免要有一場廝殺了,雖然自己打不過他,不能強取也可用計。總不能坐以待斃。
“小美人是知道的,本世子一項憐香惜玉,你若乖乖聽話,跟我回世子府,那咱們有話好說。若是不肯回去,那麼,哥哥我便只有用強了。嘖嘖嘖,小美人如此細皮嫩肉,哥哥還真是捨不得啊!”
南宮風行的話聽的霜遲耳朵癢癢,她不由的用手掏了一下耳朵。
沒想道她的這個動作卻讓南宮風行蹙了蹙眉頭,霜遲將他的表情看在眼裡,她老早就發現這個人有潔癖,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一身白衣,且一塵不染,就連那雙白色的軟靴都是一樣。
隨身攜帶茶壺茶杯,只怕是不願意用別人的。
因此,對於她掏耳朵這樣的動作,自然是不喜歡的。
得知到這個訊號,霜遲不由的心中有了主意。
她淡淡說道:“司馬世子的美名我自然是早就聽聞了,能住在你的府上,也好過我在這裡冷冷清清,如此甚好。”說著便起身,向門外走去。
南宮風行倒是被他的行動弄的楞住了,在原地呆了片刻這才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