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攔計程車,卻也沒有今天這樣的難熬。
腳下的這條路,被兩旁的花叢綠樹掩映著,七拐八彎,似乎根本沒有盡頭,好不容易,大門口的燈光遙遙在望,她不自覺地搖著嘴唇,加快了步伐。
門口的保安站得筆直,見她走出來,禮貌地抄她點了點頭,她亦扣除一個虛弱的微笑,結果對方愣了片刻,好心地詢問:“您不舒服,啊?”
她有點兒差異,難道現在自己的神色竟已經萎靡得如此明顯?但還是搖頭說:“沒有啊。”
“哦沒事就好。您慢走、”
“謝謝。”
她拎著一個大袋子,走了沒兩步,圖案聽見身後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
或許是夜晚過於安靜,亦或是車子的車速的確太快,總之那個聲音聽起來十分誇張。設定她還來不及轉過頭,車子便已經到了身邊。
尖銳的剎車聲過後,男人摔傷車門大步流星地走過來,夾著異常迫人的其實,不由分說便將她擄上車。
中控鎖落下。
有門重新轟響。
她不禁叫道:“你做什麼!”
微光中,只能看見周子衡冷冰冰的側臉,他看都不看她一眼,轉瞬間車子就啟動繞上大路。
她想他一定是瘋了!喝了酒居然還開車,而且車速快的嚇人,一哭狂飆,別墅區外的路段開網車輛較少,她都已經嚇得夠嗆,等到開上高架,速度卻依然未減。
無數車輛從身邊擦過,忽的一聲,轉眼就被拋得遠遠的,她不禁拉近安全帶,握住門框上方的抓手,屏著氣不時轉頭看他兩眼。
兩側的燈光飛快地撲打過來,閃在那張英俊的臉上,她看見他唇角緊抿,堅毅的下顎也緊繃成一道彷彿冰封的線條。這一路上他的目光否直視著前方,似乎及其專注,可是雙手卻
只是十分隨意地搭在方向盤上,讓她不禁擔心自己的額小命一不小心便會在這樣瘋狂的速度中背無辜斷送掉。
最後周子衡把車開到沿江路上,才漸漸緩了下來,停靠在一旁。
她終於可以正常呼吸,臉色卻已不自覺被嚇得發白,臉咒罵的力氣都暫時消失了。
而他也不說話,車門仍舊鎖著,只是降下自己這側的車窗,點了支菸。
車廂裡瞬間飄蕩起菸草的氣味,她氣息不勻,居然很不爭氣地被嗆了一下,忍不住咳嗽起來。
如此一來,她自覺其實又弱了幾分,然而身側的男人卻連眼角都沒飄過來。只是一隻手夾了香菸搭在車窗邊,慢悠悠地開口問:“什麼叫做不玩了?嗯?我對你剛才的說法感到好
奇。”所以就要開車追出來嗎?
她越來越覺得此人的行事作風讓人捉摸不透,簡直完全不能理解。
不過有一點她倒是無比清楚,通常這種時候,他表現的越是平靜,其實就越是可怕。她深知這一點,索性緊閉嘴巴不做聲。
周子衡卻繼續以一種輕描淡寫的強調說:“如果你只是把這段關係當成一場遊戲,那你就錯了。索然之前我也沒打算認真,可是現在不同了。你以為現在我還會青衣地放過你嗎?再
說,即便這是遊戲,你也沒有喊停的權利。”
這樣居高臨下的語氣,似乎終於將舒昀激怒了。她不是沒有脾氣,之前一直都在隱忍,可是現在終於忍不住,不由得冷笑一聲,“就算我哥哥志氣啊欠了你家甚至欠了你的,我跟你
這麼久也算是還完了。為什麼你還不肯放過我呢?”
這樣說來,你跟我在一起難道一直都是備受折磨,從來都沒有一絲半點兒的享受?”周子衡微微眯起眼睛,終於瞥向她,薄唇便卻流露出邪惡的微笑,“可是我怎麼記得,每一次
你都叫得很賣力並且開心呢!”
倘若手裡有把利器,她一定會選擇毫不遲疑地插在他身上,一組織這樣惡毒的、近乎赤裸裸的羞辱。舒昀緊緊地握住拳,指甲陷進掌心裡,目光幾乎都要冒出火來。
這個男人!究竟還有什麼是他說不出或者做不出的?
而她,曾經有段時間竟會鬼迷心竅,誤把這個十足的惡魔當成紳士。
她告訴自己要冷靜。與周子衡的交鋒,越是衝動就輸的月快。因此任憑內心怒意如何翻滾洶湧,至少她在表面上仍舊維持著平靜。
怎麼,不否認嗎?”周子衡問。
她不答。
他的目光在她臉上掃了一圈,帶著點兒莫名的嘲諷般的意味書:“如今你這麼急著要離開我,究竟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