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推算他今年應該是31歲,但他長的格外年輕,如果拋去喜歡穿西褲配半截袖的話,那他應該也算是不錯的相親人選。
哦,當然,我也只是偶然聽新同學王吉說他是因為去相親,所以開學那天才遲遲不現身的,也不知道學校會不會因此扣他的工資。
忘了說,我們領完書和校服後就要開始為期一週的軍訓了。
說實話至今我都覺得學校讓我們軍訓就是為了給我們減肥的,要知道當時軍訓後我可是整整瘦了12斤。
我們軍訓那天太陽特別大,分來的教官嗓門也特別大,那軍裝自然也是特別的大。
我想我的軍裝大概曾經是個180的男人穿過的,因為它大到我不得不在上衣裡塞了兩件長袖才勉強撐的住。
至今回想起來當時那天氣,竟然沒把我給捂中暑,這也算是個奇蹟了。
那褲子呢,就更別提了,褲軍裝應該是從部隊淘汰下來給我們穿的腿長的出奇,走路基本靠甩,跑步基本靠運氣,我都覺得這對我來說是個恥辱。
因為這褲子的褲腰硬是活生生被我提到了胸下邊兒,因為過於肥大還不得不紮了褲腰帶……
我真的不想再多說些什麼了。
我覺得這些軍裝分明就是不知道從哪個部隊淘汰下來給我們穿的!
想我也有166的個頭,目前就我們班來說,女生裡也就有兩個和我差不多高的,於是我們三個特別光榮的當了女生隊的排頭,當然,如果忽略這軍裝的話,我相信我們三個會更意氣風發一些。
那天例行跑步的時候,由於褲腿實在太長,有好幾個女生一連氣兒摔了好幾個跟頭,最後實在沒辦法了我不得不想了一個壞主意。
那就是把褲腿全部塞到襪子裡,雖然這樣看起來不太雅觀,但也總比膝蓋磕的鮮血直流要好太多。
然而相較而言,男生們真的比我們幸運多了,不僅一個個衣著合體,正步走的時候一個個的還換了常服穿上了小皮鞋,那樣子看起來真的是及其英姿颯爽。
而我們女生則一個個用襪子紮了褲腿蛙跳的正歡。
後來,也不知道教官是抽了什麼風,非得逮著我們說我們衣冠不整,該罰,於是班裡的女生就集體被罰了扎馬步。
起初倒也沒人說什麼,可是到了中途女生們一個個扎馬步扎的都面色蒼白腿抖如糠,最後大家的矛頭就都指向了我。
剛開始到也有人說什麼,你們當初自己願意的現在怪人家有意思嗎之類的。
但直到天下起了雨時,姑娘們一個個哭天抹淚的好不淒涼,搞的我也覺的自己真的做錯了。
但我當時就覺得自己不能哭。
要知道我爸從我小時候就告訴我,做人啊要爭氣,所以就算以此為基準,我也得不爭饅頭爭口氣。
因為現實告訴我,我真的不能哭,如果連我這個創始人都哭了的話,那豈不就讓教官的“陰謀”得逞了。
後來那天有好多人暈倒,也有好多人哭著鬧著要回家。
到了最後就只剩下我和另外兩個當排頭的女生一起扎馬步扎到天黑,期間連一口飯都沒吃上。
最後教官看我們三個一個個讓雨水澆的沒個人樣兒也不承認自己做錯了,眼看實在沒辦法了他才鬆口不再懲罰我們。
因為軍訓是實行的封閉式管理,所以我們都是幾個女生睡一個帳篷。
由於當時和另外兩個女生扎馬步的時候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情”,於是當天晚上我主動邀請她們兩個人和我一起吃飯,吃飯的同時她倆還紛紛安慰我今天的事情不全怪我,我一聽這話瞬間就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油然而生。
於是在吃飯的時候我們三個同仇敵愾共同嘀咕了教官半天,最後吃完飯我們還決定晚上要住在同一個帳篷裡。
話說回來,她們其中一個人叫周箐,另一個人叫陳橫,據她們說她們以前是同一個學校的學生,自從來這個學校偶然發現對方是校友後兩個人便開始如影隨形成為了好朋友。
說實話,叫周箐的這個女生,長的又高又瘦,頭髮有些發黃像是營養不良,而且面板也白的出奇。
但是她為人卻十分豪爽,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哈哈聲不絕於耳,總而言之她這人吧,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大大咧咧的是個好相處的。
而陳橫呢,相較而言就比較溫柔了,她不光長的白白淨淨,而且怎麼曬好像都曬不黑一樣,她的那種白和周箐的白不一樣,與其說周箐長的白倒不如說是病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