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蟬檢查了一遍,好在若蟬並沒有受到侵害。一顆心放下後她便拿了清涼油讓若蟬清醒。
若蟬清醒後,看到屋內的景象,又回想了之前發生的事,便明白自己是中套了,心中一時羞憤,竟是拿了桌上的匕首便要自盡,泠曦見狀連忙空手去奪匕首。隨後也顧不上自己在流血的手,只憤怒地罵道:
“自殺這樣親者痛仇者快的事你也做得出來,可真是長出息了。”
因為皇上曾與珍妃提起過黎碸新收了一個因長像醜陋而已銀狐面具覆面的名喚葉方的少年,所以若蟬知道這個呵斥自己的男子不會是自己的敵人,但她也沒有想到這位葉公子竟會是自己的主子,直到……
“你這兒有沒有日常的女裝。”
“有的。”
“給我拿一套。”
若蟬便去給泠曦拿衣服了,泠曦則在此時拿起桌上的酒壺倒了一些酒在一張乾淨的手帕上,然後取下面具,將臉上的胎記擦去,又將頭髮給放了下來。
“葉公子,你要的……”
“現在不是發呆的時候,我估計得不錯的話,抓姦的人該在來的路上了,給我更衣吧。”
“是,主子。”
泠曦才在若蟬的服侍下換好衣服,抓姦的人便毫無禮貌的推開了新房的門。
然後便是此起彼伏的驚叫聲,隨後便是老太太大呼造孽,大喊家門不幸,而一旁卻有個女子勸著說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一群人說了大半天,那之前勸說的女子方才說了一句“咦,表嫂哪去了?”
聽到這話,泠曦便冷冷對若蟬說道“走吧。”
兩人便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泠曦直接尋了個位置坐下,若蟬則侍立在她身後,只是所有人都沒看出若蟬是“侍立”罷了。
“真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也不知哪裡來的野丫頭,一點禮貌都沒有。”
說話的,看站位,該是那所謂的表小姐的貼身丫頭。既然主人不看好自己的狗……
“好個狗仗人勢的奴才,寒若蟬,你還站著做什麼,難道要我自己動手去教訓一條狗嗎?”
一聽泠曦這話,若蟬便走到那個丫頭面前,揮手打了她一巴掌,不算輕,也不算重。
“我知道你打她,你的手也會疼,不過,就當是你在受罰吧。”
見若蟬只打了一巴掌便停了下來,她便冷聲說了這麼一句,雖然今天讓若蟬這個新娘子做這樣的事有些……
“是。”若蟬對泠曦的話,從不會反駁,無論對錯。
沒過多久,那丫頭的臉便腫起來了。面對泠曦和若蟬如此放肆的做法,老太太和那表小姐終究是看不下去了。
“這位姑娘,無論你和表嫂關係有多好,可是這小蘭始終是我的貼身丫鬟,姑娘此舉恐是不妥吧。”
“不妥?”泠曦冷笑,“雖然說打狗也得看主人,可也要看這主人值不值得我高看一眼。”
“你!”表小姐的臉氣得煞白,知書達理的模樣再也維持不下去了,“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這般大放厥詞。”
啪!
表小姐的話剛一說完,白昔臉上便多了一個五指印。
這一巴掌,是在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因為打人的是泠曦,捱打的表小姐。
“寒若蟬,告訴他們我是誰!”泠曦身為大興公主的氣勢,令人忍不住想要臣服。
“奴婢拜見公主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多!”若蟬收了手,之後便跪下向泠曦行了大禮。此時此刻,她心裡只是覺得自己的主子,這些年定是吃了不少苦,因為,主子的變化很大。
“拜見公主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屋內的所有人包括星老太太在內,此刻都跪了下去,更有甚者後背冷汗直流。
泠曦也不叫起,只是又坐了回去,拿起桌上的酒壺,為自己斟了杯酒,然後命一跪著的小丫頭去叫星黍蠡來,但不許小丫頭跟星黍蠡多說半句。
小丫頭去後,泠曦便將杯中的酒悉數倒了。
“本宮若早知道星府上下盡皆蠢笨之人的話,本宮寧願賜寒若蟬古佛青燈。”
“公主恕罪,是老身糊塗。”星老太太忙磕頭道。
“哼。老太太,迷糊不糊塗本宮不清楚,也不需要清楚,本宮只需知曉本宮的人,除了本宮,誰敢動,本宮就毀了他的一切。”泠曦很是霸氣地說道。
在寒若蟬還未嫁進星家之前,星府上下便聽過五公主很是護短的言語,這位星府的表小姐自是也聽過的,若非聽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