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過石小姐那個小老虎兒之外,誰還有我打不過了?,這個簪兒也就是個銀樣鑞槍頭罷了,只欺負欺負你們也就算了,還想跟我單挑兒,喝大了吧?!”說著兩個人漸漸的走遠了,問道:“吳媽,水還沒燒好嗎?”
那吳媽便道:“兩位姑娘,就好就好!”說著,連忙拖了簪兒抱過來的柴,向水房裡跑去,只留下簪兒躺在那裡,屈辱的淚水順著煙熏火燎、滿面煙塵,盡是浮腫的臉頰滾滾而下。
李府,李繼宏正在問李桂:“李桂,這個月的租子房租什麼的都收上來了嗎?”
李桂便小心的將一個賬本放在桌子上道:“公子,該收上來的已經都收上來了,有幾個經營的不好,實在交不起租子的,我已經叫人把他們趕出去了,以後另招人入租也就是了!”
李繼宏便冷笑道:“哼!這幫賤骨頭,就是太異想天開,咱們出租鋪子,是為了賺錢的,當咱們是開善堂的嗎?一家我寬限你幾個月,那兩家我寬限不寬限?三家呢?”
“是是!這幾個月他們賺不到錢,再幾個月他們就一定能賺到錢嗎?這做買賣就是這樣,有賠有賺,都有的賺的話,我們還租鋪子做什麼?我們自己做就好了嘛!”李桂也笑了道。
李繼宏便點點頭,又問道:“怎麼樣,這幾天大小姐那裡沒有什特別的訊息吧?”
李桂不由奇道:“沒有啊!公子不是不想跟她有什麼來往嗎?怎麼又問起她的事情來?”
李繼宏不由捏著鼻子氣道:“我是不想跟她有什麼來往,我躲都躲不迭,可是你也知道那個大小姐是成都出了名的沒有腦子的傢伙,我這裡是沒問題了,可她哪天要是發起神經質來,你我還攔得了嗎?!”
李桂也不由有些頭痛的道:“公子你說的不錯,這個大小姐是最難纏的,她要是真的不要臉撒起潑來,可真夠你焦頭爛額的!”
李繼宏也兒不由懊喪的道:“這本來是衝著毋寶箱去的,這事兒要是成了,毋寶箱要是鬧起來,我正好娶她;就是她不鬧,我白白的給方落雁帶頂綠帽子,我也高興!可誰想到竟是出了這樣的事兒,真是叫我腌臢透頂!”
李桂便笑道:“公子,你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