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渾水。巡城司剛剛交上來的報告,我們認可,但暗地裡應當改由張公鐸張大人繼續負責這件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件事情要是前一種猜測最好不過,但若是後一種,吐蕃雖然已經分裂的支離破碎,但萬一他們與我們之中的一些人勾結在一起,也是一件大患!”
孟仁贊點點頭:“你這是要保護方落雁?那些人既然敢向他下手就證明這些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再查下去,他的命真的可能不保,我也覺得他有些虧欠他,這樣吧,我就再下一道旨意,再給他官升一級,她死去的那個二夫人,我也多加優厚撫卹!”
趙季良忙道:“殿下不可!”
“怎麼了?”孟仁贊問道。
“殿下這樣做不正是要告訴幕後的那些人我們已經開始懷疑他們了嗎?”趙季良道。
“那我們該怎麼做,畢方落雁是替我們辦事才受的襲擊!”孟仁贊也不由道。
“方落雁受的委屈,我們心裡記下了,但這件事我們還是不能大張旗鼓的去做,你可以派人去給他放幾天假,慰問他一下,偷偷的把我們的意思告訴他就行了,他是個聰明人,知道以後該怎麼做!”
孟仁贊想了一下道:“昭遠,你去豐德庫使韓保貞那裡支取五萬錢。到方府裡去以你的私人身份替我慰問一下方落雁,就說吐蕃商人嘯聚的事情就是一場誤會,沒必要再查下去了。另外他痛失愛侶,還請他節哀順變,什麼時間身體恢復過來了再來當值,這些天,就先現在家裡養傷吧!”
“是!”王昭遠便退了下來。
豐德庫,就是大蜀管錢糧的地方,豐德庫使韓保貞與醫官使韓繼勳、茶酒庫使安思謙在孟仁贊還是藩王的時候就跟隨他,後來才都做到這個位置,自然認得王昭遠,遠遠見他過來,連忙湊上前來問道:“王兄弟,你怎麼來了?快坐快坐!”
王昭遠搖頭道:“不坐了,我新認的方兄弟的二夫人死了,殿下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