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場內立時一片沸騰,有人還擂起了大鼓。
“從哪兒來的鼓?”王雨知不由驚奇地問道。
“是從我爹的軍營裡借來的,石姑娘跟巧雲說可以壯威,打出氣勢!”那邊的張承驛不無賣弄地笑道。
“胡說!還打出氣勢,軍鼓也是可以隨便借的嗎?你們這些人哪,要再寵著那些丫頭,早晚要不好收拾!”王雨知不由又是好笑,又是生氣,卻也只好不了了之。
眼見馬隊開來,石潤霞本就臀肥…乳挺,又一身紅緊衣,更顯的凹凸有致,峰挺怒拔,看的眾人不由驚羨不已,王雨知破例喊了石潤霞一句道:“小心了,在球場上可別太野,要不然出了事可不好收拾!”
石潤霞沒有想到王雨知會主動關心自己,心中不由大是慌亂,險些一個趔趄,卻連忙鎮定心神,正色一笑,抱拳道:“是,指揮使大人,小女子聽令!”一派的江湖口吻,逗的王雨知不由又是一樂。
那邊,方落雁見毋寶箱走來,不由大是高興,但當中隔著紅隊,一時無從與她搭上話,方落雁正著急,卻突聽毋寶瑤遠遠朝自己喊道:“哎,方公子,我去過你家三次,都沒有見到你,有空到我家裡玩!”
“哎!哎!”方落雁心不在焉地答道,趙少秋卻在後面不由笑道:“方兄弟,我怎麼看毋大小姐也對像你有那麼點兒意思似的?”
方落雁不由嚇了一跳,連忙道:“嚇!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胡說!她可是寶箱的姐姐,你不要亂說!”
趙少秋卻笑道:“那可不一定,毋寶瑤這人我也多少知道一些,狂傲的很,眼高於頂,做什麼事都不管不顧,一般人她是不會隨便搭理的,而她若不是對誰特別有好感,也就不會那麼客氣的和人打招呼了,她剛才主動和你打招呼,就說明她對你很有好感,哈哈,不過我告訴你,如果你被她纏上,那可真是難辦的緊,而現在你和毋姑娘的事又是大家都知道的,倘她也真要不管不顧的硬插一隻腳進來,那可真的就好看了,呵呵!”趙少秋想到這裡,不由又呵呵的笑了。
“趙兄,你胡說些什麼?烏鴉嘴!”方落雁也不由笑罵道,但一想近兩天毋寶瑤的所做所為,方落雁卻又不由又嚇出了一身冷汗,自語道:“難道那個瘋婆子真的看上了我?”隨即卻又大大的搖頭,暗笑道:“看我想什麼了,她那樣的人也能看上我這樣的人?真是好笑!”眼睛便又去去找毋寶箱,但視線卻被馬匹遮住了,什麼都看不見。
毋寶箱卻在那邊和李繼宏說話。
“三姑娘,你今天好漂亮!”李繼宏道。
毋寶箱卻冷著臉道:“李公子,我今天漂不漂亮,又與你何干?”
李繼宏卻衍著臉道:“三姑娘,你也不要生氣,我是為了那一天的事專門兒向你來道歉的!”
“咦,哪一天的事,我怎麼不記得了?”毋寶箱卻冷冷地道。
“唉,看來,三姑娘今天是不想原諒我了!”李繼宏嘆了一口氣道。
毋寶箱卻冷冷地道:“李公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請你讓開,我要進場了!”說著,打馬向前。
李繼宏只有讓開,眼睛中卻閃爍著兇狠的光恨恨地道:“臭丫頭,我叫你清高,總有一天我會叫你來求我的!”
那邊,毋寶箱錯開馬頭,正看見方落雁朝自己看來,不由羞澀的飛了他一眼,連忙又別過了頭去,但僅就這一眼,已經夠方落雁受的了,那眼神中所透漏出來的緊張、羞澀、喜悅、期待與害怕與憧憬,已經使方落雁完全明白了什麼,方落雁不由興奮若狂,激動的無以加復,欲喊不出,只覺得千朵萬朵的鮮花在自己心中次第的綻放,那美感,那幸福,方落雁突然支援不住,不由一個踉蹌。
方安連忙扶住他,問道:“公子,你怎麼了?”
“哈哈哈哈哈……我成功了,我真的成功了!”方落雁突然抱住方安大叫道。
“你成功什麼了?”方安一時還不解,不由道。
方落雁的喜悅無以加復,壓抑不住心中的興奮,便在方安的耳邊一字一頓的道:“我、已經、泡、到毋寶箱了!”
“你說什麼,人家答應你了?”方安卻不通道。
“沒有,但我一看她那眼神兒就知道!”方落雁道。
“切,我不相信!”方安道。
“你真不相信?”
“我真不相信!”
“那我們敢堵不賭?”
“敢!怎麼不敢?”方安也道。
“好,我們就……”方落雁便在方安耳邊又是一陣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