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幽清不解地望著眾人,有沒有搞錯,怎麼都朝我來了。
“是啊,劇本這個問題不都早解決了嗎,為何現在又提它呢,我們可不能耽擱了,電影要趕在大學生電影節上映,現在當務之急是要馬上行動。我們大家這樣坐而論道,有意思嗎。”力偉身子靠在椅子背上,眼望著天花板說道。
夏幽清急了,他力偉也來給自己出難題,他到底是哪頭的,他這個叛徒。
“好的了,大家不要吵嗎,既然我們都彼此說服不了對方,那就散了好的了。”鄭韻大聲叫道。
“不,不能,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們必須把電影給做出來。”陳羽望著白峙,在等他說話。
夏幽清離開自己的座位,走到屋子中央。
“你們說我不懂文學,文學怎麼了,什麼是文學,你們誰給我說說。文學是人學,人物不出彩,這電影拍出來之日,就是它滅亡之時。 現在的劇本是弱嗎。你們文學系的才子們心裡比我更清楚。”
夏幽清顧不了那麼多了,這個時候她要做得就是把自己想要說得話說出來。
“哼,你有才,那你來寫好的了。”柴雅諷刺地說。
“不行,絕對不行,這可是柴雅花了一個假期才寫出來的。也是大家都點了頭的,怎麼說改就改,這還有沒有王法。“力偉站起來,揮著手說。
“怎麼?你昏了頭了,連法律都改的,你一個破劇本就改不得了。好了,你們都是各懷心腹事,這樣吵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我看今天就是今天,家有千口,主事一人,白峙,你是導演,你有權決定的,你說怎麼辦吧?”鄭韻也走到屋中央,不顧一切地吼起來。
眾人的目光又都集中在白峙身上。
他不語,一副沉思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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