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電影很有點想法,是來和我們合作的。”然後,他又面對夏幽清說道:“夏同學,這就是白峙,藝術系的,人們叫他電影瘋子,為了電影他可以獻出生命。”
夏幽清趕忙走到病床前,露出甜美的微笑說道:“白學長,你好,見到你沒有大礙很高興,你受苦了。剛才你說的對,要做成一件事情,太不不易了,為此掛點彩不也是有意義的嗎。學長放心,好好養傷,這次我們做電影似乎很不順利,可我想,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我們一定能羸。”
夏幽清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這個陌生的男同學說這麼多話。
白峙躺在病床上,一雙黑亮的眼睛閃著驚奇而興奮的光:“夏同學,你說的對極了。你也一定酷愛電影吧,那麼就讓我們一起為自己加油。”說著,他揮動著右手。
這時,一個身穿淡粉色護士裝的女護士走進來,微笑著對他們說:“同學們,病人需要檢查,你們先出去吧。”
“好的,你先檢查,我們一會兒再見。”力偉對白峙親切地說道,“看你,為了我們受了這麼大的苦,你讓我怎麼……”
“你怎麼婆婆媽媽的,工作不要停下來,我馬上回去。”白峙像個將軍似的命令道。
四人走出病房,來到走廊上,剛走到一個拐角處,力偉就焦急地向柴雅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說,他杜老闆憑什麼打人?”
柴雅聽了他的話,臉上現出慌亂的神情,動了動嘴唇,要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你快說。”力偉催促道。
“我……我不知該怎麼說。”柴雅眼裡含著淚水。
“怎麼說,就說白峙為什麼被打成這樣?”力偉不耐煩地咆哮道。
“你怎麼又著急了,力偉,你讓柴姐慢慢說。”夏幽清說。
柴雅在長凳上坐下來,向他們敘述了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我和白哥去快意公司,好不容易才見到了杜老闆,可杜老闆喝醉了,罵罵咧咧的,開始白哥還能忍,可後來杜老闆卻對我以言語猥褻,白哥就急了,就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