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是必然的,但是我不想結婚那麼早。別問我原因,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女人結婚就是找到個歸宿,男人結婚就是創造那個歸宿,有很大的責任在裡面。
我不動樂萱,她卻逼著我去動她。向婉悅那個妖精又回來了,設計拿了胡娃娃的手機,把樂萱騙到了酒吧。
當我到了酒吧,看到樂萱衣衫不整,被人壓著的時候,我氣瘋了。向婉悅和我說樂萱已經來了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到底發生了什麼,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
這個笨蛋,沒有看到胡娃娃,她也敢亂喝別人的酒。她中了迷藥,我去的時候正暈的不知道自己是誰。喂她吃解藥,她都不知道。
回到家,我氣憤的不得了,腦子裡也是亂的。樂萱的第一次被誰拿走了,我很想宰了那個人。
那天我很粗暴,一方面氣樂萱的笨,一方面氣自己沒有保護好她。她被我嚇到了,也知道自己做錯事,被我欺負的很可憐。
但在我和她結合的時候,我感受到了一層阻力,低頭一看,有血流出來。我知道樂萱的第一次還在,當時那個高興啊。當時不理解為什麼沒有丟,後來知道樂萱她一開始跑錯酒吧了,我找到她的時候,她進去還沒有十分鐘。
極度氣憤之後,又是極度高興,我興奮的難以控制自己,把樂萱按在床上狠狠的欺負。
欺負完之後,我去洗澡,回頭聽到她和胡娃娃打電話。她把胡娃娃罵了一頓,然後開始說我,說我怎麼欺負她。
她肯定是受的委屈太多了,大腦都不清楚了,不然不會把我和她在床上的事情,說給別人聽的。
我靠在門邊,聽著她和胡娃娃哭訴她心裡的委屈,我心裡嘚瑟的很。那一刻,我真想說:楚芳界你真他媽的陰險,得了便宜還賣乖!
怕樂萱知道她的第一次沒有丟,我半夜把床單,被子全部都給換了。因為她知道的話,肯定會想著離開我,我怎麼能讓她走。
昨晚她哭的那麼委屈,第二天我怕我搞不定她,特意把我爸媽都叫過來了。有別人在場,樂萱是很會控制自己的。
咳咳,但是樂萱太有個性了,我媽也搞不定她。
我和她說我不在乎她的第一次還在不在,其實已經被我收了,我正偷著樂呢。樂萱卻火大的告訴我:“你不在乎我在乎,要是懷孕了,我連孩子的爸爸都不知道是誰。”
聽到她這話,我氣的想翻白眼,這個樂萱,她腦子裡想什麼。就算懷孕了,那個孩子的爸爸肯定是我。
沒想到,我和她的第一次就讓她懷孕了。她以為那個孩子不是我的,就想著跑。一張口就是十萬塊錢,還是現金,她以為我就那麼好騙嗎?
給她錢的時候,我只覺得不對勁,並沒有想到她會懷孕。陪我姐去醫院,正好碰到她,她從婦科走出來,當時我就懷疑了。她騙我說是陪著嶽童去的,我不大相信。
第二天我去醫院查,才知道她懷孕了。當時我真的很高興,高興的快瘋了。可回到家,我又快氣死了,樂萱她走了。
手機扔在床底下,音樂還在響著。她是故意的,想利用這個方式把手機電耗光,讓我找不到她。
她跑的很有計劃,沒有用自己的身份證,我估摸著是買的黃牛票。火車,飛機必須要自己的身份證,她是坐大巴走的。
晚上,我給她家人打電話,告訴他們樂萱懷孕了,他們聽了很高興,表示明天就過來看樂萱。我一聽就知道樂萱沒有回家,第二天中午各個車站的影片傳過來了,我看到了樂萱。
第三天我就找到了她,但我沒有立刻出現在她面前,我就看看她一個人想幹嘛。要是她想把孩子打掉,我非打她一頓不可。
但樂萱的表現讓我很意外,她每天跟個沒事人似的,這晃晃那晃晃,也不去醫院。
一個月過去了,樂萱一次醫院都沒有去過。我猜她第一次懷孕,什麼都不懂,估計連產檢都不知道是啥。
於是我特意找了兩個孕婦在她面前演戲,告訴她不做產檢的危害,可能肚子裡懷著一個不健全的小孩都不知道。
樂萱以前說過我不是她爸,不能老管著她。但我覺得我不是她爸,卻比她爸還操心。她生活常識差,我不教她,不管她,她能行嗎?
果然樂萱聽了之後,就去了醫院。
那天我跟在她身後,她一回頭就能看到我,可她一直不回頭。走到椅子上就坐下,坐了一會兒就開始睡覺。
輪到她的時候,她還沒有醒。就在我準備過去的時候,我看到一個女人朝她走過去,把她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