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才考上華海,難道就是為了畢業來這裡做服務生嗎?”楚芳界的聲音有說不出的嚴厲,像極了我高中時的班主任。
我被他訓又緊張又害怕,抖著聲音不知道該說什麼。過了好一會,我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不是的,我只是在這裡兼職,我有其他工作。”
“你騙誰呢,這裡是中國,今天不是週六,你有工作怎麼會在這裡兼職?”
“我的工作比較自由,老闆給我今天放假,所以……”
“什麼工作那麼自由,你和我說說?”楚芳界他太嚴厲了,我說話都是結結巴巴的,心跳更是不正常的很。
“住哪裡?”楚芳界突然打斷我的描述,又拽著我往前走。
我不想帶他去我住的地方,於是就不上車,死活都不上車。
他見我不上車,氣的不得了,抓著我的肩膀說:“樂萱你抬頭看著我,告訴我你這樣做下去,一年時間可能還完那些債務嗎?”
“不可能。”我搖頭小聲的說道。
“知道不可能就和我回去,你知不知道很多人在擔心你?”楚芳界低吼了一聲,又推著我上車。
我不願意上車,蹲在地上哭了起來:“楚芳界你別逼我好不好,我不想和你回去。”
楚芳界的動作一僵,過了一兩分鐘他才和我一樣蹲在地上,對我說:“把你的地址告訴我,是娃娃拜託我找你的。你以為我很想管你嗎?”
聽他這麼說,我更加難受,哭的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是為了胡娃娃才來找我的,不是為了別的。
“我,我……你就說你找不到我,也別告訴她我在哪裡。”我懇求的說道,我這個樣子怎麼見昔日那些朋友呢。
“行,我不管你了。”楚芳界把我拉到一旁,他用力關上車門,開車走了。
我站在原地,擦了好久的眼淚。等到沒有眼淚了,我又回到餐廳和經理辭職。
經理見我哭過了,也沒有說什麼,依舊把今天的工資給我了。
出了餐廳,我慢慢的往回走,腦袋空了,什麼都想不起來一樣。
走回住的房子,我正在開門,楚芳界突然出聲嚇的我手一鬆,鑰匙掉在了地上。
他彎腰把鑰匙撿起來,推開我,熟練的把門開啟。屋子裡有些暗,他看不清東西,不由得皺眉。找了一會燈在哪裡,他把燈開啟,看清裡面的東西,眉頭皺的更深。
“東西收拾收拾,跟我回去。”楚芳界進門坐在床上,四處看看,完全把這裡當成了動物園。
我站在門口,看著他倔強的告訴他我是不會和他回去的。
“樂萱給你兩個選擇,一和我回去,這件事我不會和娃娃說,二我現在就打電話讓她過來。”楚芳介面目表情的看我。
我也看著他,心裡極其難受,“你不是已經走了嗎?”
“你管我?”楚芳界哼了一聲,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竟然笑了。
我被他弄糊塗了,一會吼我,一會又笑,他真是變態。
他見我不動,自己起身幫我把東西收拾好。
見狀,我趕緊去攔著他,他兇我:“樂萱,你最好給我住手。我知道你不想和我住一起,沒關係那房子可以給你住,我住別的地方。”
聽他這麼說,我也高興不起來,好像是我把他給趕走了一樣。
“不用了,你還是住在那裡吧。”我小聲說著,他輕笑一聲沒有說啥。
他收拾東西很有一套,不一會兒房間裡的東西就被他收到箱子裡了。
“我得和房東說一聲,她那裡還有我五百塊押金呢。”我說,楚芳界直接說不要了。
我聲音一下就小了起來:“為什麼不要?五百塊就是五天的工資。”
“那你去說吧。”楚芳界同意了,我跑去和房東說。
平時對我很好的房東聽我要走,臉一下拉的很長,不高興道:“你別忘了我們籤的是半年合同,你合同還沒到期就要搬走。這是違約,違約的話押金是不退的。”
“可我……”我被房東的臉色嚇到了,說話又結巴起來。
“樂萱走了。”楚芳介面帶笑容的和我說,拉著我的行李箱在前面慢慢的走著。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房東。房東見我看她,不客氣的告訴我押金不會給我的。
算了,我就當那五天的盤子白刷了。租房子的時候她可不是這樣和我說的,怎麼一轉眼就變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追上楚芳界的時候,他還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