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門,裴斯承直接將她壓在門上,門鎖在身後啪嗒一聲鎖上,猛烈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落在宋予喬的臉上,讓宋予喬完全沒有來得及反應,幾乎喘不過氣來,雙手攥緊了裴斯承胸前的襯衫,十分被動的承受著裴斯承的吻。
當裴斯承的唇觸到宋予喬臉上的溼潤的時候,他忽然就停了下來。
看著宋予喬現在這副委屈的樣子,和裴昊昱哭起來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裴斯承不禁搖了搖頭:“怎麼搞的?中午的時候兒子哭,現在你哭?”
宋予喬有些抽噎,說話也就斷斷續續的不太清楚。
“你瞞著我你的過去,我還沒有衝你發脾氣,你倒是先生氣了,我都沒有說什麼,你憑什麼生氣?你不是說要尊重我的感覺麼?我都沒有同意,你憑什麼吻我……”
裴斯承扶著宋予喬的背,“我沒有生氣,我這是疼你啊,我寵你才會吻你才會親你才會想要你,我對別的女人都不會有這種感覺。”
“那張夢雪呢?”
宋予喬從剛才在鄭嘉薇口中聽到這個名字之後,就一直想要問出來了,或者說,每每見到張夢琳的時候,聽到張夢琳口中叫裴斯承姐夫的這個稱呼,都會想要問清楚。
聽見這個名字,總是讓宋予喬有一種她自己是第三者插足一樣。
裴斯承笑了一聲:“是鄭嘉薇告訴你的?”休農討扛。
“不算是,她只說了你們上學時候的事情,其餘的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提了一下,還有齊軒。”
其實,宋予喬說出這種話內心是忐忑的。
每個人內心都有一段過往,就好像是瘡疤一樣,不願意被別人提起。就像是如果現在裴斯承問起她和葉澤南的那段曾經,宋予喬自己都會避而不答,覺得每每回憶一次,或許都會造成內心的鮮血淋漓,縱然是已經對那個人不在意了,但是如果現在裴斯承執意讓她說,她心裡也會難受幾分。
或許,真的是自己的話傷到裴斯承了,她感覺到裴斯承眸中神色都暗淡了幾分,便抿了抿嘴唇,“我錯了,我不問了……”
裴斯承擱在宋予喬腰間的手用上了幾分力氣,俯身抵在宋予喬的額頭上,“以後有什麼想問的,就第一時間來問我,不要自己胡思亂想。”
然後,從裴斯承口中,宋予喬瞭解了整件事情的大概。
原來,是一個算是三角戀的故事吧。
至少裴斯承是這樣說的。
齊軒喜歡張夢雪,但是張夢雪喜歡裴斯承,裴斯承那個時候又是一心撲在學習上的優等生,再加上家世好,對誰都是不冷不熱,頗有一種眼高於頂的貴公子架勢。不過,在剛開始,連上鄭嘉薇,四個人中間誰都沒有表現出來,誰都沒有說起過,直到後來捅破了一層窗戶紙,齊軒和裴斯承之間才因為張夢雪瓦解了鐵哥們的關係。然後,裴斯承就被父親送去了特種兵部隊,兩年之後,出國。
宋予喬覺得唏噓,怪不得裴斯承曾經對於她和華箏之間的關係那樣在意,循序漸進,一點一點抽絲剝繭,原來,是曾經有過這樣的一段過往。
“那後來呢?為什麼張夢琳總是叫你姐夫?”
裴斯承閉了閉眼睛,放下手臂,緩慢踱步,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後來因為一些意外,張夢雪死了,齊軒失蹤,張夢琳那個時候才不到十四歲,因為張夢雪的託付,然後我才做了她的監護人,答應過張夢雪,照顧到她成年。”
宋予喬仍然站在玄關處,看著站在桌邊的裴斯承。
她從來都沒有像現在有這種感覺一樣,裴斯承的背影很落寞,情不自禁地想要走過去,想要抱抱他。
或許世事維艱,總是需要一個肩膀,總是需要一個懷抱。
這樣想著,宋予喬也就移動了腳步,向前走,走到裴斯承身邊,伸出雙臂來抱住了裴斯承的腰,側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裴斯承低頭看著宋予喬這樣的動作,莞爾,“怎麼了?”
宋予喬抱的更緊了一些,搖了搖頭,“沒有,就是想要抱抱你。”
以前都是你抱抱我,這次換我抱抱你。
裴斯承輕笑了一聲,將宋予喬的鬢髮撥到腦後,“好,你抱抱我。”
………………
宋予喬辭職之後,學校的手續已經辦好了,只等九月份開學,就可以重新從一個做了三年的職場小白領,重新迴歸象牙塔了,心底裡忽然有些期待。
但是在暑假的這兩個月裡,總是還要找一些事情去做的,於是,裴斯承就丟擲了橄欖枝,要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