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說愛麼,果真是春天快來了麼。
………………
在餐廳的東北角,有一個舒適的休息區,裡面有各類的報刊雜誌,還有免費飲用的果汁茶飲。
宋予喬站在一個報刊雜誌書架旁邊,身後是從紗窗照射進來的金色陽光。
“裴總,我覺得有必要說清楚那天晚上的事情……”
裴斯承靠近一步,站定在她身邊,明知故問:“哦,哪天晚上?”
宋予喬語塞,低頭躊躇了一下那件事情該如何開口說,抬起頭正好對上裴斯承閃爍的目光,頓時明白了,有點氣結,口氣不由得就有些衝了:“你明明知道我說的是哪天晚上!”
“呵呵,我想起來了,”裴斯承說,“就是我們發生關係那天晚上。”
宋予喬:“……”
有必要說的這麼明白麼?難道心裡有數不行麼?
宋予喬看著裴斯承英俊的側臉,她是第一次在一個男人的臉上,看到了一種令人驚豔的感覺,身後的陽光將他的五官勾勒的更加深邃凌厲。
裴斯承的目光掃過來。
宋予喬慌忙別開眼,目光落在書架上一本財經雜誌,隨手拿過,一邊翻看一邊說:“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應該到此為止,裴氏競標案,我會跟黎特族交接清楚,回到淺語之後,我會跟戴琳卡說,不再跟裴氏的廣告企劃案,會派另外一個公司裡的骨幹去跟……”
“你這是要完全脫離我的視線麼?”
裴斯承忽然靠近了一點,宋予喬向後,肩膀靠在書架上,一雙黑漆漆的雙眸看著他,帶著一絲慌亂。
“我覺得……”
“你一直在反覆強調你覺得,是在詢問我的意見麼?要不要我告訴你,我覺得,”裴斯承從後面的書架抽出一本最新版的財經雜誌,然後將宋予喬手裡那本三個月前的雜誌拿掉,換上他的這一本,“你應該看看這一本。”
在周遭全都是裴斯承灼燙呼吸的情況下,宋予喬垂下眼瞼,看了一眼最新雜誌的封面,赫然就是裴斯承!
果然,原來在公司周海棠說的沒錯,裴斯承確實有一張絕對不輸於男明星的臉,上一次財經雜誌能當成娛樂雜誌來賣,賣到脫銷。
裴斯承看宋予喬又在發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裡面有我的專訪。”
宋予喬:“……”
“不是,裴總,我是想……”
裴斯承打斷宋予喬的話,直接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下來在一把軟藤椅上:“你不準備先看看我的專訪嗎?”
“不準備!”宋予喬把雜誌向手邊茶几上一拍,有這麼自戀的人麼,非讓別人看他的專訪的,“我不是詢問你的意見,我就是告訴你一聲,我今天晚上就飛C市!”
裴斯承點了點頭:“好。”
這麼爽快?不是一直在之挑逗在找曖昧麼。
宋予喬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將雜誌拿在手裡,“你的專訪我會看的,謝謝你體諒,以後不要再聯絡了。”
“好。”
裴斯承收起了臉上的笑意,直接轉身出了這間休息室。
不再聯絡了麼?
我等著你主動跟我聯絡,喬喬。
裴斯承回到大廳裡,身後宋予喬竟然沒有追出來?
好吧,姑娘家還是矜持一點比較好。
不過,比起當年,宋予喬還真的是安靜了不少。
………………
裴斯承走後,宋予喬坐了一會兒,看著桌面上那一本裴斯承做封面的雜誌,忍不住還是動手翻開了。
專訪上面,首先是寫了裴斯承近幾年的成就,主要是從加拿大的溫哥華,以及到現在在國內的裴氏。
宋予喬看的很仔細,比如說裴斯承年少的時候在特種兵部隊呆過,然後出國,在國外的哪所著名大學讀的研究生,然後如何在國外建立了自己的公司,又是因何原因回國,發展了本土的企業。
安靜的休息室一個角落,細碎的陽光灑在藤椅上,灑在宋予喬身上。
宋予喬反覆讀了前面的那一段簡介,每一個字都認真讀了,直到最後,記者問的一個問題。
“請問外面一直傳言您在等一個女人,是真的麼?她就是貴公子的母親麼?”
裴斯承回答說:“在溫哥華,我認識了一個女孩兒,她告訴我,她叫夏楚楚,當時她告訴我說,每個女人都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但是都被上帝抽掉了。時至如今,我才知道,原來,她那就是上帝在我身上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