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多了,找了個夜市攤,要了兩瓶啤酒,點了兩個菜。
對於他來說,城市的可愛之處:無論多晚,都可以找到酒和女人,天下浪子的神往。
回到住的地方的時候,已經兩點多了,附近有三家牌館,其中一家就在他住的旁邊。三家牌館的生意都很不錯,幾乎就是天天通宵,他現在很少在這三家玩牌,因為他到這裡已經很長時間了,贏他們的錢也贏了不少。
剛才玩的他玩牌的那個工廠,是經過別人介紹的,離居住的地方還需要二十塊的‘計程車’費。
看到還有燈光,華躍淵打算進去看一下,他知道玩到現在的人,幾乎都是輸家,因為贏家早跑了。他並不喜歡看別人打牌,甚至從來就不看別人打牌,他只不過想去看一下別人輸錢的樣子。
屋子裡還剩下六個人在玩‘炸金花
,有的人只剩下幾百,有的人還剩下一千多。張大頭剩下的最少,他的笑容也最少,臉色也最難看。
剛把本翻回來的馬潤髮,此時不但話多,心情也非常愉快。兩千多塊錢的本金,此時已經有一千八百多了。
華躍淵進來的時候,每個人都笑著跟他打了聲招呼。不得不說在方圓二十里之內,他還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名人,在這裡他認識很多關係非常好的朋友,這些朋友恰好可以讓他不被人欺負,最主要的是那些朋友沒有一個對他說過一個髒字,更沒有一個人對他指手畫腳。當然他也不是被別人欺負的人,他已經練拳擊兩年了,直到現在都還在練習中。
因為許多的原因,很多女孩子都會慕名來找他玩。
當然這些女的都不是那些要他負責的那種。
——在一起時很開心,分開的時候也不會很尷尬。
只有這種原因他才會和女的在一起,因為他根本就負不起責任。他的生活也不允許他正兒八經的交女朋友。
每當碰到心儀的女孩的時候,他只能默默的祝福。當心儀的女孩牽了別人的手的時候,他只能選擇濁酒一壺,醉眼看人生。
馬潤髮:“又去領了多少‘工資’回來?”
華躍淵嘆了口氣,道:“別提了,輸的快掉眼淚了。”
馬潤髮道:“你也會輸。?”
華躍淵:“十賭九輸啊!”
馬潤髮:“來不來玩兩局?”
儘管這些人在華躍淵眼中,是一群十足的笨蛋,但他還是拒絕了。
華躍淵:“不玩了,現在都三點了。”
☆、拒絕
華躍淵租的房子是兩室一廳,這邊房價很便宜,幾百塊錢就可租到了。房間裡有個很長的沙發,一張茶几,一個電子打火灶,一個電飯煲,還有一個不算新也不算舊的冰箱。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傢俱了。
他也不需要什麼傢俱。他每天的生活,白天十點鐘去拳擊館打幾組拳,舉幾組槓鈴。然後回來做飯吃,休息一會就去玩牌,直到深夜。
毛波:“在幹嘛。?”
華躍淵:“剛吃完飯,怎麼了。?”
毛波:“快點來老三這裡,還差一個人坐莊。”
華躍淵:“人多不多?”
毛波:“有很多人,我們合夥坐莊,怎麼樣?”
華躍淵想了一會:“好吧。”
華躍淵極度討厭這個人,他很少遇見一個能讓他聽到名字都噁心的人。毛波無疑就是這樣一個人。
華躍淵過去的時候,毛波又拉了一個人過來,說一人出一千塊,算上那個一份。
毛波他們並不知道華躍淵會什麼,他們只知道他總是贏錢,潛意識覺得他會點什麼。所以這次這麼積極,只是想分點錢。
華躍淵沒有說話,上桌的時候全憑著運氣在玩牌。他心裡在笑:“剛好現在可以把錢輸給別人了。”反正輸完了,他只輸一千塊錢。如果運氣真的好的話,那就是毛波他們命好。他實在不想毛波贏錢。毛波並沒有得罪過他,事實上毛波一直都對他還不錯,至少表面上是那樣的。可不知怎麼他就是感到厭惡。
你真的沒見過這種人,幾乎他所有的朋友都討厭毛波這個人。
華躍淵做的是‘牛牛’莊。玩家可以最多十個人。賭注是十塊到五十塊。
這裡說一下,很多莊家都不願意最低注和最高注相差太大。就比如現在華躍淵現在這個低注和高注就有點不平衡。若別人下注最高五十塊,那來個‘牛牛’,莊家就要陪別人四倍,200塊錢。當然別人贏了這一把的時候,下一把只下